教室里再一次沸腾。一瞬间整栋教学,响彻了林栩的名字。
“好了。大家安静!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见全能栩吗?今天见到庐山真面目了。今天就让她自己来告诉你们,你们和她的差距。”任玲自豪地说道。林栩看向老师有点不知所措。任玲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你们的林栩学姐已经毕业4年多了。让我们来考考她,看她是否还记得高中的必备课文。”任玲说着看向林栩。
林栩丝毫不怯场,因为这些早已已经深入她的骨髓。
“老师让我们来考吗?”一个男同学问道。
“可以吗?”任玲看着林栩问道。
“我没问题老师。同学们尽管考。”也许自信的说道。
看着她的自信。同学们有些惊讶。
“我们刚刚背的是赤壁赋,学姐要不要背一遍。”一个女同学说到。
“这个我刚刚已经在走廊背完了。而且你们刚背过,也算是提醒我了换一个吧!”林栩诚实的说到。
既然要帮老师刺激同学们的学习态度。她就得来真格的,来点真才实学。才能让他们相信,全能栩真的不一样。能在英华的荣誉榜上4年不落的人。不是一般的人。她的大脑也不是一般的大脑。
“那学姐背诵《阿房宫赋》可以吗?”另一个学生礼貌问道。
“当然可以。”林栩说着张口就来。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六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夫!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学姐,《劝学》”又一个学生说道。
“好。”林栩又是张口就来,丝毫不用回想。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