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瑞兽……”
直径只有两三公分的圆形吊坠上,黑色的鸾鸟安静地停留在上面,步横看得久了,忽然感觉到左脸有些发热,双眼隐隐泛红。他听到小摊贩说这个鸟能够治愈一切病痛,不由想起阮姐姐每天晚上回家都会说身上酸痛,于是上前问道:“这个多少钱?”
温阮阮在餐馆干了一个月,这天下午下工时,老板娘叫住她,一次性给她结清了工钱,温阮阮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老板娘叹了口气,紧接着说:“温阮阮,我们又找了一个洗盘子的帮工,是我老家的亲戚,你、你明天不用来了。”
温阮阮张了张嘴,这个年头招工大多都会用自己的亲戚或者相熟的人介绍,实在找不到了才会贴招聘广告。她在这里干了一个月,老板娘对她很好,她不能让人家为难,接了工钱,向老板娘道了谢,沮丧地往家里走。
好在她运气很不错,回家的路上,竟然看到一家新开的游乐场在招工,温阮阮顾不上回家,进了游乐场应聘。
游乐场的经理上下打量她一圈,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姿如纤荷,亭亭玉立,乖乖巧巧干干净净的很是好看,当场就答应下来,让她第二天来上班。温阮阮连连感谢,从游乐场出来时狠狠松了一口气。
这个游乐场离两人居住的旧仓库不远,温阮阮这天早上特意带步横去认路,让他有事就去那里找她。步横乖乖答应,回家路上又捡了不少废品去卖,终于凑够了十块钱。
他将那个代表着平安健康的吊坠买了下来,迫不及待想送给他的阮姐姐,于是这天下午,他提前去了游乐场,想接她下班。
温阮阮在游乐场的工作就是穿着玩偶服站在门口发传单,虽然工作很累,但一想到有工资可拿,心里就很充实。
下午五步,她回到更衣室,将玩偶服脱下来,刚换上自己的衣服,更衣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进来的人是游乐场的经理,两人男女有别,温阮阮本能地紧张起来,“经、经理,你找我有事?”
经理反手扣上门,还插上了插拴,笑着向她走过来,说:“阮阮,今天工作感觉怎么样?”说着就伸手去搭女孩单薄纤细的肩膀,他的眼里也泛起了一丝淫笑。
温阮阮毛骨竦然,猛地一把挥开他的手,“你、你别过来!”
经理被她打疼了手,干脆不再伪装,伸手就去扯她的衣领子,嘴里骂骂咧咧道:“臭打工妹,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就叫你好看。”
温阮阮吓得全身发抖,拼命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
“嗤啦”一声,经理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目光被眼前的白皙晃过,顿时双眼就绿了,恶虎扑食地扑了上去。
“啊,你放开我!!救命!!!”纤弱的小女孩,哪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她忍不住绝望起来,谁能来救救她。
就在这时,更衣室的门忽然被一阵浓重的黑雾撞开,紧接着,温阮阮就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中年男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下,又跌落在地上,没了声息。
温阮阮满脸惊惶地转头,看见小小的步横站在门口,脑袋微垂着,布满了鳞片的半张脸隐在暗处,圆睁的眼睛里布满了赤红色的血丝,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沿海的z市,一个拿着仪器摆弄的研究员猛地坐起身,双眼紧紧盯着屏幕上剧烈波动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