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跟他这辈子都不如死了算了。
叶时景坐在了病房的单人沙发上,再次哈哈笑起来,只不过这笑带着一丝冷意:“可笑,可笑,子宫出血不止,就直接把子宫割了,倘若人患了不治之症,是不是弄死他?”
说完她又拍了下脑袋:“啊呀,我怎么忘啦,头痛割头,脚痛割脚可不就是庸医的招数嘛。”
她字字如刀,句句带血,一下子就把高奇伟说得喘不过气来,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两步。
这丫头牙尖嘴利,根本说不过她。
问题是李逸飞也彻底背叛了他,投向了叶时景。
李逸飞的确很心动,听着叶时景的口气,她或许真的有办法,如果不摘掉子宫,那自然是最好了,他开始求叶时景:“叶小姐,刚刚冒犯了,我差点把您请出去,您有办法吗?”
叶时景笑了,那笑容,明艳非常,透着一百万分的自信:“我没办法,这世上就没人有办法了,不用摘子宫,不到那个地步。”
她站起来,扫了一眼定在那里不肯动弹的老头子:“老头,你不准走,好好看着本姑娘救人。”
老头轻哼一声,他不走那也是为了阻止她瞎救人!
叶时景连续问了李逸飞几个问题。
“你夫人她可是特别要强,常常不肯休息?”
“是,她有时候加班忙起来,也就是睡五个小时,也有睡三个小时的,她总说她睡不着。”
“那她那天跟人吵架又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为了项目,她很生气,气得当时就肚子疼,回来还打了保胎针,结果还是没用。”
“平时经期是不是也滴漏不尽?”
“她好像是这么说的,具体我也不是特别确定。”
叶时景得到了回答,立刻做出了诊断:“虽说她是暴怒伤肝,肝主血,的确也有一定关系,可那么多止血剂,也该把血止住了,她还是在血崩,我想根源还在她操劳过度,中气下陷,气血都虚到一定程度了。”
李逸飞不懂,他听叶时景说得头头是道,又开始有了希望。
“那?”
“通俗的说,气是血的统帅,她中气尽失,最多只能勉强护住心,根本指挥不动体内之血,先固摄中气吧。”叶时景只能勉强做个简单的比方,也不知道这位李经理听不听得懂。
“好好,那就好。”
“有人参吗,最好是野山参。”
人参?李逸飞开心地拍大腿:“刚刚顾总就送了我一盒野山参,许助理说是有年份了。”
他拿来给叶时景看,叶时景一看,果然顾今鸿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好货,是野山参,气味醇厚,还是四品叶的:“去,煎成浓浓的汤汁。”
李逸飞颠颠儿地去了,人民医院也有中医科,只要想想办法,就能在煎药机上煎好。
“胡闹!”一直在边上看着的高老爷子发话了,他胡子都在颤抖,“人参不是活血的吗,你竟然敢用人参?”
叶时景瞟他一眼:“奇怪,你不是说中医是骗子,怎么,你也懂啊?”
高奇伟脸一红,没解释,但他就是不同意让叶时景用人参,叫着要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