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湿透了衣服,汗出过后,她又喊着要去上厕所小解,去了之后,她一摸自己的额头:“我好像不发烧了。”
“人也有点力气了。”
这简直不是神奇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怎么可能一贴药就见效,她就算挂点滴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杨含烟也开心地不得了,再次付了诊金,带着丛珊离开了。
离开前,丛珊对叶时景真是千恩万谢。
“等等,”叶时景也想到了什么,“你说杨含烟是北方来的,可是来自北京城?”
“是的,她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我想向她打听一个人。”
“谁?”
“顾今鸿。”
“没问题,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叶时景也是一瞬间在脑海中闪过的回忆。
那是小时候的事,少年顾今鸿上了来接他的汽车,她不知怎么的,竟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再也没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喊她什么顾家的童养媳之类的。更没有人敢打顾惜年了。
终于送走了一个大瘟神,她开心地不得了。
她转头就问顾惜年:“他不会回来了吧?”
顾惜年其实比她还开心:“不会啦,那么远。他可是要回北京,以后可能再也不来了。”
是啊,北京城,她记得,少年顾今鸿的真正归处,并不是在康城的顾家,而是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