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张照片看了看,自带的美颜很好地将她脸上微小的疤痕掩去了。
“宣姐。”
她更像是宣布一个通知:“以后,纪浅也是小奈的好朋友,知道吗?”
小奈跪坐在地板上,两只小手并在一起,巴巴儿地等着春迟往她手里放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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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迟早算准了小奈肯定会不关心纪浅的事情。
这怎么可以呢?
她捂紧手里的糖:“记住了吗?纪浅是好朋友?”
小奈嘟了嘟嘴巴,气哼哼地一屁股坐回垫子上,低头咕哝了声:“纪浅。”
“好朋友。”春迟又重复说。
小奈甩了下手,背过身去。
春迟便放了颗糖进嘴巴里,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发出声音,嗞溜溜的。
小奈回头看她,又把小手合起要糖吃。
“纪浅是好朋友,记住了吗?”春迟眨了眨眼睛,吐着糖味问道。
这次小奈不开心归不开心,总算往心里去了:“好。”
“还有呢?”春迟不依不饶地。
小奈这才眨巴了下眼睛:“朋友。”
“那你生日的时候,我请她来玩好不好,一起吃饭,还有给你唱生日歌。”
小奈的手缩了回去背在身后,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春迟。
眼睛里的气恼全部被疑惑不解所替代。
“不喜欢吗?”
“糖。”小奈指了指大大的袋子。
春迟只能把糖给她:“我想请浅来家里吃饭。”
除此以外,春迟想不到她有什么可以给纪浅的。纪浅什么都不缺,喜欢的东西也必定过于昂贵。
唯一用钱买不到,吃不到的——只能是我做的饭菜了。春迟想。
班上很多类似白新光那样,不打算继续在学校花时间的同学,一到了学期末便开始大肆请客。
春迟想着,明年她也就只等到毕业证下来的时候,估计和同学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了,可惜的是,她并没有什么可以请的同班。
只有纪浅这个好朋友值得破费下。
春迟扫了辆共享单车,花了大概有七八分钟才到。
周天的下午,纪浅不用上课。
算好时间后,春迟特地起早将厨房里的物件从里到外,从大到小一一刷洗了一遍搬到太阳底下晒着。
长这么大头次请客,肯定要拍照留念的,于是春迟从箱子里翻出了那件打算留着过年用的外套。
“好看吗?”春迟穿着衣服在屋子里转了半圈,又套上围巾和帽子比划了下。
拍了张照片看了看,自带的美颜很好地将她脸上微小的疤痕掩去了。
“宣姐。”
真好看,她头次这样觉得。
只是一时间说不清到底是围巾的作用,还是衣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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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小奈。”春迟非要转到小奈的眼皮子底下让她看上两眼。
小奈正在摆棋,看了她一眼:“没纪。”
“好看。”
“我就喜欢她比我好看。”春迟小心地把外套脱下来去了去灰用衣架晾起挂好。
今天特地买了点牛肉和土豆,还买了鸡翅,足够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了。
一过了午时,太阳便躲到了屋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