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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载着赵镇鹤和一干队员们的飞机终于起飞,在六个小时后落在了一个陌生的国家,一个陌生的城市。
下飞机的那一刹那,潮湿的空气顿时包裹住他们,食物的味道从上空飘散而下,视线豁然明亮,外面有一股湿润的微风吹进来。
机场等候处有很多人举着牌子,他们也在找寻着属于他们的接机牌。
他们找了半天,都快出机场了,终于在一个角落处发现‘华国奥运会接机’。
幸好于明明眼尖,接机两个h国人坐在角落聊天,接机牌就那么放在地上,是个人都发现不了。
“来了啊。”两个接机人似乎很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他们拍拍裤子,“走吧。”
转过身后,两个人又用方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一边说,一边朝着他们几个队员笑。
接送他们的是一辆面包车,里面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一个奥运会该有的标配。
周年逐渐开始不耐烦,但还是听赵镇鹤话,没有多惹事儿。
车不断地颠簸,开出了十几分钟有余便停了下来,副驾驶出去了一趟,很快又回来,他伸出手把自己手里的袋子扔向了后座。“给你们。”
“这是什么。”袋子里是一个个盒子,像是药片之类的东西。
司机和副驾驶发出一声类似于咆哮的笑声,一直持续了半分钟后,副驾驶这才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兴奋剂啊,你们华国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