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不下去了,让我多学学小银,不用开口只要打架就行,不然有失港口黑手党的逼格。
话虽如此,我打架还是很卖力的,毕竟我想要快点升职,以至于闲下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主动提出有没有什么新任务来让我做做。
“萨德啊,你停一停吧。”广津柳浪无语凝噎,“你这个月不仅把黑蜥蜴的工作做完了,连底层人员去扫大楼的工作你也要抢,你这是不给大伙留活路啊。”
这个月已经有三个人过来找他喝酒倾诉自己预感即将失业的悲痛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靠着在办公室打牌就拿那么多工资啊,老大。”我委屈。
立原道造听到打牌二字就ptsd似的破口大骂:“这家伙靠着打牌把我下个月的工资都赢走了,干!”
“这是因为你菜啊,立原。”我一本正经,“上一把你快要输到360倍的时候还假装敌袭把牌桌给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一场绝对是你出老千了!哪有人连着两副牌里能碰巧有三副炸弹带一个王炸的啊!”
“不好意思,鄙人有幸曾在两年前被评选为那不勒斯运气王。”
“好了好了。”眼看着我俩就要揍上了,广津老爷子打圆场,“这样吧,我去问问老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做的。”
“呜呜呜,老大你真是个大善人!”
“哪里,哪里。”
其实我知道,之所以我现在加入了黑蜥蜴也拿不到什么像样的工作,是因为他们还在查我的底细。
一方面不愿意放过一个强大的人才,一方面又对我的背景有所怀疑,因此便选择把我放进这样一个武斗组织当马仔,在很难接触到上层机密的同时为他们卖力,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能直接把我给解决了,堪称完美。
我的替身[奇异空间],能够将除我本体外的半径两米内的某一样东西瞬移到另一个地方——我曾无数次用替身把刀刃转移到敌人的胃里,这个能力用来暗杀是再好不过,这也就是我身上时时刻刻都带着十多把大大小小刀具的原因。
虽然我也知道现在的我如果安安分分、不显山露水,这样或许能够更安全地搜查情报,但一旦停下来,我就忍不住回想起那血淋淋的过去。
咲乐、幸介、真嗣、优、克巳。
还有织田作。
除了扑克牌外,我现在每天都揣着块磨刀石,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空下来就磨刀霍霍,时刻准备着。
不是我吹,我现在能把一把菜刀磨成纸片那么薄。要是不想当黑手党了,我就回那不勒斯的乡下当个磨刀匠。
如果说我能接到什么重要的工作,那就说明他们已经追查到了我伪造出的过往履历、并对此深信不疑了。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打算去喝点什么。
现在我的眼前是两家店,一家是酒吧,一家是星巴克。
虽然按照日本的法定年龄,现在的我根本不配喝酒——但我可是黑帮欸!混黑的人有什么不敢做的!
于是我去了星巴克,买了杯咖啡。
实不相瞒,虽然我嘴上说说气势十足,但我在彭格列的时候就被沢田纲吉管的很严,卧底热情的时候也没敢喝过一滴酒,连住在吠舞罗酒吧里的时候都只喝咖啡。
其实在我小的时候就有个去酒吧畅饮一通的梦想,当时还缠着织田作好久,想让他带我去他经常去的那家lupin,但他说什么都不同意。现在想来也是不无道理,哪有带着个十岁小孩去酒吧的,多丢份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