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帆,你先听我说。”野波将手上的袋子递给旁边的手下,温柔地抱住板谷,“好啦好啦,你先听我说好吗?”
“……嗯。”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愿意做这种事。”野波的声音低沉难过。
没有逃跑的空隙,身上的防狼喷雾剂不能同时放倒八人,纯奈冷静观察着周围。
“麻帆,你知道的吧。一开始就是忍足纯奈先动手的。凭什么她可以接近迹部君?可以一直骚扰迹部君?一连三个月扎营于网球部!我却连接近迹部君都不被允许?甚至不可以和迹部君搭话?凭什么!就因为她弟弟也是网球部的部员?”
轻轻抚摸着着板谷的头发,野波看向纯奈的眼神阴狠毒辣。
“我没有一个好弟弟帮我,在野波家也不受重视,没有足够的背景去接触迹部君……只能放弃了,那段时间对我来说就是暗无天日,抑郁绝望,如果没有你和晴香,我绝对撑不过来的。还好,我运气不错,发现了优秀的竹早君。我喜欢上了他,得到救赎,重新振作了起来。”
“但是!”野波声音尖利起来!“为什么她又要来勾引竹早君!要带走我最后的希望!明明最适合竹早君!最爱竹早君的人是我!是我野波由夏!忍足纯奈算什么?”
“由夏,不管如何,我们不能做伤害别人的事。”板谷被野波的双手勒得生疼,但这都比不上她心里的疼。为什么由夏会变成这样?
“晴香走了,你也要要离我而去吗?”
“不是!我……”
“那就不要阻止我!最近这段时间,我确定了……忍足纯奈必须消失!有她没我!有我没她!”野波猛然死死抱住板谷,对手下厉声道,“带走!”
“由夏,你疯了!”板谷挣扎起来。
“我是疯了!被忍足纯奈逼疯的!为什么她可以轻轻松松得到我怎么也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她可以得到迹部君的喜爱!得到竹早君的喜爱!我就不可以?只要忍足纯奈脏了,只要她消失了!就不会再有人和我抢竹早君!”野波眼睛一片赤红狰,面目狰狞尖叫,“还愣着干嘛!动手!”
“是!”领头人看向纯奈,“这位小姐,你是主动上车还是我们请你?”眼神直直在纯奈的身上来回移动。
对方的眼神很恶心,令纯奈很不舒服。
“我和野波由夏再说一句话。”纯奈不看那男人,而是看着野波。
“你说。”野波由夏蓦然笑容灿烂。在她看来纯奈已经是瓮中之鳖,现在听听对方求饶,不仅能愉悦心情,中途假装动摇,假装要放过她,最后再击碎她的希望……实在再好不过了!
“野波由夏,请你收手。”纯奈柔软的眸子隐隐锋利。
“你还真是弄不清楚状况!算了,我也懒得再看你的脸,带走吧。”野波笑容天真活泼。
“由夏!快住手!你……”板谷尖叫,挣扎得更厉害了。
野波不为所动。
纯奈避开男人伸来的手,大叫“谦也!”
“嗖!”
远处有黄色的影子迅猛飞来,正中领头人伸向纯奈的手。
“啊!”男人惨叫了起来。
一颗黄色的网球静静滚落。
“是谁!”野波脸色一沉。
纯奈心里一松。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