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君还在想,难道观丫出事了?
当初冯清给花姐路牌的时候,是特意在路牌上做了一道记号的。
花姐虽然也是服务于马丫,但是花姐的级别还不够到和四大帮主对等的级别。
也就是说花姐拿的这块路牌比较特别,下面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花姐。
后来,花姐把这路牌给了观丫,冯一青赶紧下达了指示,她告诉四大帮主,路牌如今在观丫手中。
冯一青这么说也就是告诉下面的人,观丫是主子,可不比花姐了,不用她要求,下面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花姐不可以任性,但是可不能把这位小姑奶奶当花姐啊!
也就是说这块做了计号的路牌升级了,升到冯一青上面去了,连冯一青见到这个路牌,都得下跪!
所以啊,马君见到路牌时表情是惊讶的,他以为观丫后来又出事了,比如被人绑架什么的,人家现在上门来要赎金了。
当然,这种可能几乎为零。
马君之所以这么想,他东躲西藏了好多年,他把什么事情都想到最坏。
他的思维跟他的经历那是有很大关系的。
震哥见马君这么问自己,他不奇怪。
马君他怎么会想到会是震哥便衣一个人来见他呢。
震哥就从马君手里拿过路牌,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
他看着马君,马君还一脸的严肃。
震哥深吸一口气,然后装着漫不经心道:“这是观妃给我的!”
“观妃?”马君愣了一下,接着,他紧盯着震哥,上上下下打量着震哥,然后,马君想站起来,他的手都撑到椅子扶手上了,但他又坐下了,“观妃?观丫?”
震哥点点头,他回避了马君投来的紧张的眼神,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装着淡定的样子。
“观丫亲手交给你的?”马君再次发问。
震哥没有抬头,他端着茶杯,吹着上面的茶沫,然后道:“观丫让我带上这个,说路上安全,说它比官兵护送都管用!”
“那你是······小震?”
马君说完这句话,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他又慢慢地坐下去。
震哥很尴尬,马丫告诉他,不要跟马君相认,彼此知道就好。
马丫又怎么会想到,皇上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见他的老子呢!
“我是小震!”震哥斟酌措辞,接着道:“老······爷,我此次来,就是想问问我娘的下落。”
皇上震哥把这个问题及早抛出来,就是为了避免父子初次相见的尴尬。
他想从此事入手,能够从容地跟他爹马君好好聊聊。
“这事······”马君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就道:“这样,这件事情,我慢慢跟你说。我先让人准备饭菜······”
“老爷,不要费事!”震哥站起来,他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说。
马君就道:“我知道,我不会安排其他人,就咱两,你看行么?”
“哎哎,我也就是这个意思。”震哥听马君这么说,放心了。
“这样,我安排你住观丫原来住过的阁楼,你看行么?”马君征求震哥的意见。
“我住哪都行,明早一早我就走!”
马君沉默了一会,就道:“那你稍等下,我去安排。”
马君就走出去,叫了一个在外面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