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丫在回想她这一生的时候,马丫也知道,她确实很努力,但是马丫也不得不承认,她这一辈子也很幸运。
马丫到了这个年纪,她真的信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
马丫就觉得,还是让观丫去闯,不管观丫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都是她自己的命。
只是现在,马丫要给观丫一个高的起点。
马丫除了让观丫在震哥面前,把她的所作所为,向震哥袒露。
就在这一点上,马丫心里就明白,看这个话观丫她怎么说,说好了,震哥不会生她的气,说不好,到时候震哥出来,把观丫给休了,那也是观丫自作自受。
马丫也是经历考虑过的,她知道,现在震哥落难了,现在即便是看守的守卫,偷偷塞给他一坛酒,震哥出来以后,都会成千倍地报答他。
那么观丫呢,如今震哥已经这样了,他对观丫出轨,还能恨到哪里去?
只要观丫说,想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救震哥于水火之中,说不定还感动了震哥。
而实际上观丫又是怎么跟震哥说这事情呢?
观丫是这么跟震哥说的。
观丫说“玉儿为了达到他废咱们的儿子太子的位置,跟吴氏不惜毁我的声誉!”
“此话怎么讲?”震哥就问道。
对于震哥来说,现在听到什么,他都感兴趣,他现在想出来啊,观丫还没有一点点把握让他出来。
“本来我想,我要利用各种力量,把你给救出来,于是我跟亮哥走得近些,我当时就想,为了我跟恭儒山庄的人来往密切,为了跟亮哥他们兄弟来往密切,我就让亮哥买下我边上的宅院,结果,吴氏在外面造我的谣,说我跟亮哥关系不清不楚,人家亮哥还有姨娘在跟前,她还污蔑我,说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气得我哭了好几天,这委屈,我跟谁诉去?!”
“哎,她造你的谣,我是相信的!”震哥就道。
“我娘在这里住,我儿子在宫里住,说我跟亮哥关系不清不楚,我年纪轻轻,我哪里敢争辩?最后是太后觉得他们有些过了,才找玉儿说了这事,说玉儿再要这样,恐怕我娘会不高兴了,他这才令人辟谣!”
“清者自清!”震哥就道“丫,你也不要为这等事情烦恼。”
“被他造这样的谣,我能有什么办法?舅舅就跟我说,算了,说亮哥他们兄弟,在这里也帮不上我多大忙,为了我的名誉,舅舅就让他们回去了,如今,我再想其他的法子?”
震哥就伸出手来,摸了摸观丫的脸,对观丫道“都怪我当时冲动,要是不御驾亲征,你也不会受如此委屈,等我出去后,一定要好好补偿你!”
瞧,这事观丫是用这么的办法搅浑水。
皇上玉哥辟谣了吗?
辟谣了呀,那是玉哥已经达到力量目的,那是玉哥不想跟观丫闹翻,到了观丫这里,就变成了太后拿马丫出来威胁玉哥,他才不敢再往观丫身上泼脏水。
到时候震哥出来令人打听,肯定有人会说,是有这么回事,当时说,观丫跟马元亮跟白姑娘,三个在一张床上睡觉。
这事谁看到了?
没有!
没看到谁传出来的?吴氏!
好嘛,不要说皇上震哥了,换个人,他会相信吗?
正因为这事不可思议,观丫不但敢这么做,还敢那样说,观丫就等于把自己给解脱出来了。
到时候,谁想告到震哥那里,震哥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