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像是传说中的逗逼三人组,我是你们的捧哏,你们两个人在讲相声。”
沢田纲吉坐在这张出现频率非常的高的餐桌边,拉长了声音,手指不自觉的揣摩着手中的彭格列指环。
神木浅见看了他一眼:“为什么是相声?我和那家伙基本没有互动,难道不是两个人各自讲各自的落语吗?”
“……这不是重点好吗?!”沢田纲吉忍不住趴在了桌上流淌自己的宽面条泪,对清洁眼泪的乔熟视无睹。
他早就已经习惯自己连哭都哭不顺畅这个故事了。
我只是想说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诡异的三人组?
虽然……
他对现在这种生活已经非常的熟悉了,熟悉到对乔可以习惯性的熟视无睹,熟悉到每天早上三个人的餐桌少了一个人还会不习惯。
白兰坐在长餐桌的另一头,和另外两人隔得远远的,慢条斯理的吃的手中的。
他面前粉白色的连成了一片,勾勒出了一封信的模样,听着沢田纲吉夸张的哭声忍不住笑了笑。
“纲吉君,是不是觉得暑假很无聊,除了训练之外什么都不能干,想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啊。”
沢田纲吉微微一愣,接着忽然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那个白兰,于是瞬间挺直了背坐起来,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假装无事发生。
“没有没有,reborn的训练都已经很多了,我怎么可能会……”
很可惜的是,白花花是会听得进他这匆忙辩解的人吗?
当然不是。
“没关系的纲吉君,很快就会有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咯~”
果然,白兰完全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笑得眉眼弯弯,显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有趣的事情是什么。
沢田纲吉选择保持沉默。
神木浅见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有些眼馋的看的眼盘子上剩下的黑胡椒汁,最终还是风度的理性使得他放弃了舔一口盘子的想法。
乔煎的牛排真的好吃,不往他特地把对方带到东京有名的西餐厅那去偷师。
至于那边的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呵呵,神木浅见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怎么可能掺和进两个黑手党大佬的事情当中?
不存在的,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的。
在心里说着连自己都觉得十有八九要打脸的话,神木浅见脑海里的自己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这个想法刚刚从他的脑海当中划过,白兰饱含笑意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神木浅见离开了看着盘子的目光转向斜对角。
“浅见君有兴趣吗?”沢田纲吉好奇的询问。
“……什么?”看在问话的人是那么棒的纲吉君的份上,还是回答一下好了。
“怪盗基德,他的预告函发到彭格列下属的明面上的子公司里了。”沢田纲吉指了指白兰用拼出来的信封的样子,仔细的一想又觉得这样不太靠谱,摸出来了刚刚收到的信息递给神木浅见看。
“怪盗基德……一个只偷宝石的,偷东西之前会发预告函的神秘怪盗。”神木浅见这个时候已经自己找到了介绍,目光三两下的划过,又看了一眼沢田纲吉手中的那一份预告函的照片,果断摇头。
“没有兴趣。”
无论是去干什么,这种有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