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摆摆手，她相信大熊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刚才那个茅无烟做了什么。
催眠术？
还是使用了什么药物？
唐柔想着自己被控制的原因，却不明白茅无烟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茅无烟却似乎还没有被盯上的自觉，她的坐姿优雅，不管是喝水还是看书的动作都十分规范，看上去像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皮肤白皙，手指干净，没有留长指甲，更没有做任何活动留下来的茧子。
她穿着医生的大褂，里面却是普通的衣服，并不是病人的服装。衣服所用的材料看上去十分普通，像是夜市上的地摊货。不管如何，这个人都看起来十分正常。
可这样子看起来比正常人还要正常人的人，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护士，我想问请问那个叫做茅无烟的患者得的是什么病。”唐柔走向护士，询问茅无烟的情况。
护士充满着疑惑，不过还是开始翻动病例，寻找茅无烟三个字。
“没有这个人啊。”看完名单，护士更加疑惑，唐柔指向远处的茅无烟，“就是那个自称茅山道士的人。”
“哎？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护士看了又看，似乎完全不认识茅无烟一般，在名单上又对着照片找了老半天，却根本没有发现茅无烟这号人物。
如此蹊跷的事情让唐柔更加不能理解，她不明白初见茅无烟怎么会觉得平淡无奇，自从第二眼开始，却又觉得茅无烟长得十分好看。
如此的矛盾让她怀疑自己的认知出现了问题，随着护士翻了一遍又一遍，唐柔选择了放弃，亲自走过去想要询问茅无烟。
她虽然主修的是犯罪心理学，却很少面对精神病患，但唐柔相信，自己有办法从茅无烟的口中套出点内容。
然而，当唐柔坐下，茅无烟却像是感觉不到唐柔的存在一般，目光盯着徐某看。
唐柔本在两米的地方，打算用着最为保险的社交距离跟着茅无烟聊天。但可惜，茅无烟对于她的存在视而不见，于是唐柔继续靠近。
一米五，一米，直至八十厘米的时候，茅无烟有了反应，目光终于看向了唐柔，同时身体后倾，似乎对于这种距离十分的不舒服。
“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唐柔礼貌性作答，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易近人。
“我刚才不是介绍过了，我叫茅无烟。”茅无烟再度强调，像是唐柔不认识她，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但唐柔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见她比划自己名字的时候还指着那个茅山道士，在看着她的样子，大概也是妄想症。
以为自己姓茅，就真的传说中的茅山道士一脉。而现在，也是崇尚科学的时代，怎么可能还会存在斩妖除魔，存在真正的道士。
“你没有什么小名？”唐柔也不急，没有揭穿茅无烟虚假的谎言，反而继续询问。
“有啊。”
“什么？”
“茅无烟啊。”茅无烟继续强调，唐柔有些无语，却还是没有发作出来。而眼前的茅无烟正在盯着她，仿佛在盯着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
“你家是不是特别有钱。”
听到这句话，唐柔皱起了眉，却没有回答茅无烟这个问题。
茅无烟的手指摆弄了一下，又更正道：“不对，应该是，自你出生后，你家就突然开始富有。买彩票中一等奖，考试选择题永远都是正确答案，每次开车遇到的都是绿灯。”
茅无烟分析着唐柔的一切，像是将她的一切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