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先回警局。”唐柔拉住茅无烟，茅无烟停在原地，不愿意配合。
“虽然我没有证件，但我可以证明我自己不是个精神病。”这样子的说法让周围围观看热闹的人唏嘘不已，就像是醉酒的人说着自己没有喝醉一般，茅无烟的说法完全没有点说服力。
看到茅无烟被唐柔铐着手链，再看唐柔那副美丽模样，旁边一个好事的小哥立刻说出了茅无烟刚才跟着大汉的冲突。
“美女，刚才这个疯子问老板说她们是不是用的人肉做的烧烤。”刚才也在吃饭的人也立刻点头，证明着刚才茅无烟跟大汉发生的冲突。
茅无烟哭笑不得，这群蠢群众压根就没有意识到他们吃的是真的人肉，一个个还吃的津津有味。
“那些真的是人肉啊。”
群众的表情更加了然，谁都觉得茅无烟真的是个精神病患者。
“是不是你给他吃了什么东西。”唐柔立刻由此产生了新的联想，比如说有些药物，可以让人产生幻觉。
虽然普通人没有办法拿到这些药物，可茅无烟既然能逃出戒备森严的精神病院，那一定有着什么人的本事。唐柔不敢小看茅无烟，更觉得大汉发疯跟着她有着直接的关系。
“我怎么可能让一个老板吃我拿来的东西。”茅无烟显得气定神闲，这个唐柔十分敏锐，即使不相信灵异事件的存在，可茅无烟觉得她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地上的女鬼还在挣扎着，茅无烟的目光扫视，就见唐柔的站位十分有趣，完美的避开了全部十二块尸块，像是能感知到地上的尸体一般。
这样子的发现让茅无烟更觉得唐柔的有趣，联想起她能够破除自己的障眼法发现自己，茅无烟更加不敢小瞧，同时想着要如何用实力脱身。
“你看那个脆骨，觉不觉得像人的手指。”
“人肉的味道比起普通肉……”茅无烟又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个大汉的行为模式十分正常，他不是一个精神疾病患者，而是有着自己真正的思考与喜好的。
听到茅无烟说着那些话，本来众人觉得完全不像的脆骨像是变了形，那些普通的肉也觉得似乎都是人肉。可事实上，人肉的味道十分浓郁，除非像是羊肉串这种带着骚味的才能盖住。
许多人没有吃过真正的人肉，只会把人肉当做真正的羊肉骚味。茅无烟分析的头头是道，就连唐柔也开始有些怀疑。
自古以来，就有人肉包子这个传说，而现在，在这么混乱的天使街，就算有着人肉烧烤也不足为奇。
“那你吃过？”唐柔想起了护士的提醒，还是无法相信茅无烟的说辞。
茅无烟笑而不语，她的确没有吃过，可身后的穷死身为穷奇的后代，可不知道品尝了多少可口佳肴，自然对于味道那般的熟悉。
“不信的话，你可以把这几串拿回去化验。”茅无烟指了指自己没有吃掉的几串羊肉串，早已变凉，不知道被烧烤后，是否还能化验出一些人体的成分。
不过，那些没有烧烤后的应该可以化验出人体的组织吧。
“好。”唐柔突然答应，茅无烟颇为意外，按照这个女警的固执，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
“既然你觉得也有问题，那你也跟着我回去看看吧。”唐柔幽幽作答，茅无烟更加哭笑不得，这唐柔如何的狡猾，竟然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把自己骗去警察局拘留。
但茅无烟不想要跟唐柔闹得太僵，也想要了解唐柔背后藏着的秘密，于是干脆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