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回自己的外套而已。”茅无烟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慢条斯理的捡起了地上被嫌弃的外套。
唐柔也清醒一大半,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得毫无防备。她低头审视自己,确定着自己身上没有少一块肉。
“唐柔小姐,虽然只是住一晚上,但是还是要跟你郑重声明,我虽然喜欢女人吧,可只喜欢像是夏耕那种温柔似水的。”茅无烟再度强调了一遍,已经开始回头搬箱子。
不管唐柔到底如何想,这已经是她最后的解释。
唐柔在那边停留了一会,拨弄着自己有点凌乱的头发,心中却很是疑惑。她所疑惑的并不是茅无烟的性取向这点,而是,她竟然可以面对茅无烟这种完全算是陌生人的情况下睡着。
并且,竟然久违的睡得香甜,甚至被人靠那么近都不知道。
“你会催眠?”
“不啊,不过我说话大家都说很催眠。”茅无烟回应着,她抱着一个巨大的箱子,可是却脸不红气不喘。
几步后,她觉得自己表现的角色错误,又立刻开始柔弱。
“哎呀,人家搬不动。”茅无烟继续上演着她的花瓶角色,掩饰着她的力量。唐柔一句话也不说,将那大箱子搬起来。
但对于普通人而言,这个箱子实在太重了,最后茅无烟只得又装模作样的跟着唐柔一起搬下楼。
在这样子的凌晨,这样子的叮叮哐哐下,一个门开出一条缝。
一阵阴风来袭,门发出嘎吱的声音,在这样子的午夜,与搬东西的两个人形成鲜明对比。
“别看了,那是个空屋。”茅无烟又看到了脏东西,趁着唐柔没有注意,把那伸手的鬼手狠狠的一踢。那只鬼手就滚啊滚,滚到楼下继续等待着两个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