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金师兄虚伪的笑了几声,“师弟在找什么?可要师兄帮帮你。”
傅韵道:“不用劳烦师兄了,既然没找到,想必是与我无缘。”
金师兄道:“林砚呢?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啊?魍魉局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林砚整日流连人界,成何体统?”
傅韵单手负于后,道:“陌离局主曾许他的自由,我想不用和魍魉局报备的。”
“陌离局主?哪个陌离?又是哪里的局主?”金师兄脸色陡变。
傅韵望着他,明白多说无益,遂道:“现任局主是您。”
金师兄本就是个老狐狸,傅韵庆幸自己提前看透他的真面目,原来他从前一直都戴着一层伪善的面具。他还暂理魍魉局事务之时,傅韵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他很是“受用”,如今金师兄彻底得到权利,也清楚傅韵对他也不是真心忠心,也就懒得再同他玩虚的。
“呵,你知道就好。”金师兄冷哼道:“林砚在人界一直跟着他的女子是怎么回事?还有,他想在人界掀起什么风浪来?竟做了云国的占星师,实在是可笑!”
傅韵心底压着一口怒气,但依旧装的冷静,只是悄然捏紧别欢。“那女子不过就是无关紧要的人物罢了,怎劳烦师兄费心……”
“傅韵,你少和我耍花招!”金师兄动怒!
一股气浪在书阁内横冲直撞,耳边的碎发被风扬起,傅韵缓缓一笑,道:“怎敢?”
金师兄收起灵力,周围趋于安静,几册厚书从书架上“啪嗒”掉落。
“好浓的妖气……”傅韵蹙眉,这妖气似乎是从师兄的灵力里流窜出来的。他立刻盯着金师兄,但见他手上凭空生出黑纹,妖气更加浓了。
傅韵紧张退后一步,突然明白太多事!
抚州的妖灾,他一直就在想,小小地妖就算想趁鸿城不在之时一统南方,就算借着赤叶桃树的邪立增长修为,也不会做到真正的强大,因为在这之上,有着实力更为强劲的妖怪,地妖之所以如此猖狂,背后铁定是有一个拥有强大背景的人在撑腰。
傅韵猜测过许多人,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和魍魉局扯上关系!
“解决完你,我就要了林砚的命!除了你们和案审门,我才会真正的高枕无忧!”
金师兄飞身扑向傅韵,傅韵旋身绕到他背后,吹响别欢,周身起了一白色屏障,金师兄回过头,双瞳已然变成血红色。
傅韵望着那眼睛,莫名心慌的厉害,他匆忙低下头专心吹着曲子。
以他的实力,根本无法和金师兄抵抗,尽管二人同为鉴开顶阶,可是明显金师兄修炼的旁门仙法比他高出太多,再加上他吃了妖怪,吸收了妖力,与自身修为合二为一,如今快以成魔。
金师兄看来为了杀掉他,直接用了最起码八成的功力,那撞在屏障之上的灵力,一点点吞噬了他的灵力,还反噬了傅韵。
傅韵步步后退,嘴角溢出血丝,吹出的音也开始断断续续起来,挡在周身的屏障越来越淡,傅韵蓦地跪到在地,别欢从指尖掉落……
他艰难的伸出手去拿长笛,一道黑光击中他的胸膛,傅韵飞出好远,撞到丹顶鹤铜像之上,鹤嘴在他的后背上划开一个大口子,傅韵倒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
指尖动了动,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别欢之上。
“这是我为你做的笛子,你不许丟,知道吗?”耳畔有道声音,清脆悦耳动听。
傅韵知道这仅是他的幻听罢了,也许那个人从未出现过。
恍惚间,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