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到底是一只猫,仍然逃不开来自猫咪的天性,也是偶然我发现承太郎这家伙在抓窗帘,然后我就悄悄拿出了我珍藏已久的照相机,随手拍了几张下来。
但同样这声音引起了承太郎的警觉,他试图让自己的爪子离开窗帘,但可惜的是被修剪过的指甲依然牢牢的勾在了上面。
我怀着好笑的心情把被迫挂在窗帘上的承太郎给捞了下来,我不太喜欢掐承太郎的后脖颈。虽然都说那块地方是没感觉的,但我还是觉得疼,特别承太郎现在的体型是虚胖。他的绒毛很蓬松,但是皮毛下面就一层皮,没什么肉。
我在心里暗搓搓计划把承太郎喂胖,这样未来我就可以获得一个圆润可爱的承太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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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沙发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湿巾,我撕开包装捏着承太郎的肉垫开始擦,猫咪的肉垫本身是白的,但是如果钻进了微妙的角落里,肯定会沾到灰尘,我为了保持这小黑爪的可爱,几乎每天都给他清理一遍。
虽然对能够抱着承太郎给他清理爪爪这件事由衷感到快乐,但是我嘴上仍然克制不住,像是教育自家小孩一样向窝在我怀里摆着一张臭脸的承太郎说:“承太郎下次不要去那么脏的地方了,你看看你的脚都黑成什么样子了。”
承太郎大约对我的说教相当不满意,他抬起头看着我的下巴,然后嘴里咕噜噜的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我自行推断他想说是因为家里没打扫干净的原因。
我对于承太郎的狡辩之词持驳回态度:“如果不是,你要往犄角旮旯里面钻,至于沾到那么多灰吗?人家钟点工很尽心尽责了。”
承太郎哼唧了几声在我给他擦完脚之后,又一次窜上了天花板。
他估计是嫌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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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来我家可能有小半个月了,期间我拍了不少照片,找了个好日子,我把承太郎往手提袋里一塞,他大概不习惯四周黑漆漆的感觉,于是便立起身子用爪子搭在手提袋边缘,露出了一个圆愣愣的脑壳。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求知欲,于是便虎薅了一把他的脑壳,承太郎反抗不能的细声细气的叫了一声,对我的行为相当不满。
我假装没听他的声音,装傻道:“我今天要出门一整天,我不太放心你,所以只好带着你一起出门了。”
其实是彭格列那边来人了,我下意识把见面地址定在了一间我根本没有去过的咖啡厅,我并不是很想让那些人来到我家,虽然是一个被租下来的地方,但莫名就有了些感情。
承太郎这一次挺乖的,并没有非常高冷的直接跑掉,而是乖乖的待在手提袋里,我对承太郎露出了一个相当慈爱的笑容,成功在承太郎眼里看到了一丢丢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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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我进了一家照相馆,我把相机交给了老板,让他帮我那里面的照片全洗出来,说好下午来拿之后,我便赶往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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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约定好的位置上坐着的是我最不想看见的人,彭格列十代目的老师里包恩,同样他也是我的老师。在诅咒解除之后,里包恩变开始正常的生长了起来,现在看上去只不过是个比我大七八岁的大哥哥而已 ,但实际上他是个老怪物了。
至于我为什么不想看见他?因为他是个抖s啊。
“ciao's”里包恩面带恰到好处的笑容看着我,非常亲切的打了个招呼,我自然也只能面带笑容的回应道:“里包恩,好久不见。”
我不爱喊他老师,因为小时候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比我大几岁的哥哥,他和我的区别只是他很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