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棉给仗助清理伤口的时候,仗助还委屈巴巴的跟我讲:“明明他也同意了!他自己也想尝试一下吸猫薄荷的!他凭什么因为吸high了就挠我呀!”
“你讲归讲,脸别乱动……”我无奈的看着这明明说过自己是17岁,但是性格看上去还是小孩子的仗助。心中情不自禁的怀疑——说不定体型的大小对他们的心智也有影响呢?
“明明承太郎先生吸了就没事啊!”仗助仍然气愤填膺的样子,仗助由于是和我面对面坐着的关系,所以他没看见承太郎,而我却看见了。
我怀着一股相当微妙的心情,问仗助:“你怎么给承太郎吸的猫薄荷?”
“我削了一点点,放进了他的饭碗里……啊!承太郎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对不起!我错了!”承太郎突然天降正义的落在了仗助脑袋上,可怜仗助旧伤未痊,又添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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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马尔医生不喜欢男人,哪怕对方还是个小鬼也一样,但是在我的请求下,他还是答应了帮仗助治疗,仗助最后满脸医用胶带的走了出来,为了防止万一,我还给他打了狂犬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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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仗助的火焰似乎并不能支撑他维持人身到第二天早上,我起来之后就去看望仗助,他变回了那只毛茸茸的小狗,我这才仔细观察了仗助身为狗崽子的时候,长的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看上去有点像黑柴,可他的毛很长,蓬松的像只萨摩耶,他笑起来的样子格外好看,我薅了一把仗助的毛,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带着他去宠物理发店理一个造型出来。
说干就干,我还征求了一下其他人的意见,但很显然他们对做造型没什么兴趣,只有波波想要跟着一块出门,波波由于走的实在是太慢了,所以平常都是拜托别人带着他一起逛街的,但顶多也就在彭格列内部逛一圈。
彭格列是一个很大的古堡,但是再大也是可以逛完的,波波对看腻了的景色早就没有兴趣了,他一直想要出去,但是找不到机会,而现在他就遇到了这个绝妙的机会。
我特意给仗助背了个小袋子,跨在他的身上,顺便把波波也放进了袋子里,我总不能拿着一只乌龟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