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嘿是吧是吧~”
贺莉享受地撸着大河毛绒绒的兽耳,大河享受地被贺莉撸兽耳,连嘴巴也翘成了猫咪嘴,尾巴更是不同于之间的烦躁,是那种一看就表达舒适意味地、大幅度地、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
“……”
由于反差过大,以致于空条承太郎露出了“受不了了”的表情,并且压低了帽檐。
“那个尾巴也是绑上去的吗?”
尾巴很快因为甩动暴露在了贺莉的视野中,她好奇地捏了捏大河的尾巴,还拿脸蹭了蹭,“好逼真的触感……软乎乎,毛绒绒的,还有温度!”
“——”
尾巴被人攥住一时有些不习惯,大河微侧过弥漫上了红色的脸颊,支吾着,“……是、那是、那是因为是特别定制的仿生尾巴啦!”
“好神奇啊……不过今天学校有那么盛大的活动的话,”贺莉放开了大河的尾巴,“你们两个怎么又回来了?学校那边不要紧吗?”
“学校那边根本没有你重要——”
大河根本没有怎么思考过,嘴巴一秃噜就说出了心里话。
乔瑟夫因为这当面对他女儿说甜言蜜语的家伙,将拳头抵在嘴边清咳了一声;而空条承太郎则是黑着脸,用脚尖轻轻地踹了大河的尾巴尖尖一下。
“————!!”
大河回头,对上空条承太郎帽檐下的半张脸,飞快地收起了尾巴和耳朵,露出了要把他当场处刑掉的狰狞表情,不过等她回过头去的时候,她的背景板立马就被置换成开着粉色小花花的了:“……咳!我是说……因为我准备过度了所以弄错了时间……其实不是今天来着,嗯——就是这样。”
“……哦。”
贺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终于注意到了墙壁破了好几个洞的房间,不由得压抑的以手掩唇道,“……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年久失修哦。”
赶在乔瑟夫和空条承太郎之前开口,大河上半身前倾,面色严肃,语气不容置喙,“这房子太年代久远了,所以因为暴雨就塌了。”
空条承太郎:“……”
乔瑟夫:“……”
罪魁祸首明明就是这个正在胡说八道的人好吗!?
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说出来——在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贺莉面前,他们选择为了亲人维持平静,遮掩异常。
“可是,”贺莉迟疑地看向连门也没有了的门外——清晨和煦的阳光斜斜地打了进来些许,还可以听到小鸟婉转清脆的啼鸣,“外面……?”
一时着急随便找了个借口的大河:“……”
空条承太郎忍不住朝当场翻车的大河投去了幸灾乐祸的一瞥:“……”
“……是雨哦,”
在尴尬中停顿思考了片刻,大河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你听……滴滴嗒嗒、滴滴嗒嗒、滴滴嗒嗒、滴滴嗒嗒、滴滴嗒嗒…………外面不正是在下雨吗(逐渐小声)?”
“!”
就算是jo家以脸皮厚度著称的乔瑟夫也不由得震惊了……真是好吉尔生草啊!而且完全没有技术力嘛(半 恼)!
“……”贺莉沉默了一下,“……暴雨……?”
“——”
大河一顿,沉默了三秒之后,她以一种即将壮烈牺牲的语气一口气喊着,“滴答滴答……——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哈啊!这、这这这不是正在下大雨呢!”
“……呼、呼呼呼——”
贺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