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相继去世,苏理又考到了卡塞尔和苏茜同校。苏茜很自然地担起了作为姐姐的责任。带着她熟悉校园,去办理入学手续,拜托施耐德教授平时多照顾这个孩子。在卡塞尔这个怪胎遍地走精英贱如狗的疯子学院,苏茜手把手教会了苏理生活下去的方式,并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对于苏理来说,苏茜渐渐成为她非常重要的人,替代了原本该在她生活中起到引导作用的父母的存在。
有时候有的人觉得自己忘记了一段时间,事实上他并没有完全忘记,只是他需要一个触发点,来让他重新回想起来。也许这次苏茜的死亡就成了苏理的这个触发点。在原本打算入睡的漆黑里,种种往事纷至沓来,苏理的神智反而愈发清醒,甚至清醒得想要落泪。也许二伯和二伯母还不知道茜姐的死讯。不,是肯定不知道。
到底要怎么跟他们说?
她想起了自己那去世的父母。父亲还在的时候,偶尔和苏理聊起将来出国留学的事情,总是强调“千万别给我找个外国男朋友回来,尤其是皮肤颜色不一样的”。说起来也是好笑,虽然娶了来自日本的母亲,但父亲在这方面顽固保守到出乎苏理的预料。也许应该庆幸二伯就没有这种想法,不然苏茜绝对不能和兰斯洛特走在一起。
现在他们一起死了,死在了苏理母亲出生的地方。
想到这里,苏理忍不住一阵心悸。她捂住了自己的心脏,好像只有那一阵阵跳动可以提醒苏理她还存在。
现在苏理唯一确定的是,她要去找到苏茜的尸体,然后带回家。虽然说日本分部一向很贴心,在那里牺牲的专员被送回去都是包邮的。但是苏理还是不能想象那么一架冰冷的飞机把苏茜运回中国。那时二伯和二伯母一定会在那里等,等着苏茜躺在担架上被运下飞机。白色的床单覆盖住苏茜的脸,上面写着“sie fro cas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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