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摊开手,“看吧,那蠢狗肯定是误会我们的意思,把电话当成玩具了。”
“不准你说定春的坏话阿鲁!”神乐气愤的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痛痛痛……”
索性他们也没走多远,三人你追我赶很快就到了家。挂有万事屋牌子的门大开着,陌生男人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我觉得我还是下次再来好了,拜托你能从我身上起来吗?”
“糟糕!”新八唧推开挡在门口的两人,只见大厅中间定春正将一个人按在地上狂舔。
完了,这下别说是委托了,医药费估计都不够他们赔的。
倒是定春见到他们回来,咻的一下蹿到了他们的面前摇尾吐舌,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定春超级棒阿鲁~”神乐作为主人可以说是非常宠了。
“汪汪!”舔~
神乐稳稳的接住前爪搭在她肩上的定春,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就只有她能承受的了定春的撒娇了。
“就是因为你这么溺爱定春才……”
嗷呜~
银子后面的批判淹没在了定春的口中,见银子不再继续说话后,定春熟练的将犬齿卡在了她的脑阔上,瞬间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她的额头划过脸颊最后汇至下巴处,滴答滴答掉落在地板上。
活生生被强留下来的国木田在定春从他身上移开的时候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推了推歪掉的眼镜正打算跟这家万事屋的人好好科普一下关于养大型猛犬的危害的时候,就看到了这血淋淋的一幕。
国木田:“…………”
眼见其余两人对此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以及被咬的女孩……
齐耳的银色短发两侧微微翘起,瓜子脸上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因为疼痛而轻泛起的一层水雾更是引人心疼。尽管鲜血布满了她的脸颊,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大哭大闹,多么坚强的少女啊。
原本还因为没有睡午觉而困顿的大脑经过定春这么一口下来直接清醒,银子熟练的从怀里掏出来毛线团举过头顶左右晃了晃,然后用力丢出去。
随之一起过去的还有超大只的定春。
银子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一手的血混合着唾液往下滴。嫌弃的啧了一声,她刚准备把手往神乐衣服抹干净的时候,一条手帕伸到了她的面前,“擦擦吧。”
银子心里警铃大作,“谢谢,我用水冲一下就好了。”
“伤口的话最好还是不要用水冲,防止感染。”国木田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说道:“我有认识的医生,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介绍。”
银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冷着脸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新八唧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看了看,越看越觉得这场面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脸色大变,“神乐,你先陪银酱去包扎伤口吧。”
神乐一脸不乐意,“为什么要我去啊阿鲁。”
“让你去就去!”新八唧强硬的把她们两个推进了房间,然后一个人留下来应付国木田。
国木田在这幢建筑物四楼的一家武装侦探社工作,和安宰治之间是同事关系。上午的时候听太宰说三楼新搬进来一家万事屋,广告单他也看到了,作为太宰的搭档,国木田立马就猜到了太宰是刚从三楼上来。
果不其然,在他的逼问下,太宰承认了他委托万事屋帮他自杀,最后被拒绝的事实。
自己的搭档给别人造成了麻烦,本着要跟邻居好好相处的原则,国木田自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