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骑着马险些撞上他们,连忙勒住缰绳,使胯下马匹原地打了一个圆圈。
“干什么的?不要命了?”文张气冲冲的说道,却发现这对小童一男一女,而且都穿着道袍,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而且两个小家伙都生得煞是可爱,十分讨人喜欢,文张接着撂下一句:“小家伙小心点。”
便策马准备继续向前走去,不与他们计较了。
“等等!这位老爷爷,我们是看到后面那辆马车,才急忙忙的从树林里跑到官道上来的,实在是抱歉。
只是不知道老爷爷,可是和后面的马车是一起的吗?我们奉命,要请马车上的高人上山做客呢。”
说话的女童任重,小老头文张作为一个上了年纪,却还没有一儿半女的人,本来就最是喜欢小孩。
只是喜欢端着一张老脸的他,也不好意思随便去逗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别再吓着人家小孩子。
可眼前这个说话的道童,却是少见的幼年便能谈吐清晰,又如此有礼貌的。
“哦?我们是一起的,只不过你们的掌门是怎么知道,后面那辆马车上有高人的?”
“鄙派掌门会些卜算之术,就在一个月前,掌门观天有异象,便用占卜之术算了一下,算到将有高人贵客路过山下,所以派我们两个下山前来迎客。”男童任虚接话道。
要是放在以往,文张如果听到什么会占卜术的道士,估计只会嗤之以鼻。
若是街上摆摊算命的敢出言不逊,说什么“你有血光之灾”,估计文张还会揍人家一顿。
可是自从在西域楼兰城外遇见了官卿起,就一直发生超乎文张想象之外的事情。
以至于如今的文张,听到任虚如此说,竟也有些相信了。
“即使如此,你们作为你们掌门的徒子徒孙,相信也会些神奇的手段吧?你们使一个我看看,如果我觉得可以,我就带你们去见马车上的人。”
任虚闻言露出为难神色,看了自己师姐,寻求她的意见。
“怎么?难道你们是骗我的?”文张见状笑着道。
“那...就恕任虚得罪了?”只见任虚左手托住右手,右手食指和中指做剑指状,一句:“剑符听令!”
一张三寸余的黄色道符从任虚怀中窜出,符上画着一柄剑,还有一些符文。
任虚剑指朝马上的文张一指,道符化作一道黄光“嗖”的一声,朝文张面门射去。
文张大惊!只因剑符来势实在太快!快到他作为货真价实的大宗师武者,能徒手接下三丈距离射出的****箭,却险些反应不过来这张符纸。
文张还是靠着本能反应般的抬剑挡脸,才幸免被削去半个脑袋,不过也被击飞下马,狼狈的在地上**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可任虚的那张剑符却不依不饶,文张这才站稳身形,化作黄色光芒的符纸又至眼前。
吓得文张连忙大喊:“够了够了!快住手!”
文张紧闭着双眼,伸手摸了摸脑袋,直到确认自己的脑袋还完整后,才敢睁开双眼,睁眼后看到那道“催命符”静悄悄的飘在小男孩身边,才长出一口气。
回过神来后,文章发现自己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心想“乖乖,这还是从正面进攻,自己就连一点防守能力都没有,这要是偷袭?岂不是能悄无声息的就割下一个大宗师的头颅?”
原本以为已经是站在这个世界武道的巅峰,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