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这不是巧合,你为了躲我连你的巴国也不要了吗?”盐女说道。
盐女和禀君的故事我也是听过的,应该说这种茶余饭后大家的谈资,我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禀君是上古之国巴国国君,那一年巴国遇难,禀君率部下迁徙,正到了临清江畔。禀君看中临清江水八百里广袤之地,临清江便是盐女的地盘,盐女盛情款待,提出若是禀君想在此处成国,便需得与她成婚。禀君为了得到这片土地,便满口应承,可巴国建好后,却又反。,盐女自是不依,化成萤火虫遮天蔽日纠缠禀君,禀君割下一缕青丝给盐女,说只要她将这缕青丝系在身上,永远不取下来便与她结为夫妻。盐女欢欢喜喜将青丝系上,待她再化成萤火虫时,禀君弯弓搭箭,一箭刺向那缕青丝,天地银光散尽。但是一次,非旦没有绝了盐女念想,反倒因爱生恨,执念更重。
当然,这件事众人的立场都是站在盐女这边的,两次失信,禀君早就成了渣男的代名词,负心薄幸、拈花惹草之美名更是传遍三界,禀君和盐女二人的名字也早就紧紧绑在了一起。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与我回去,与我成亲?”正此时,禀君和盐女两人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起来。
“你再问多少遍我也都是一样的回答,你就不能给自己留点尊严?”禀君大概是受够了她的纠缠,这话已经说得有些重了。
我看到盐女眼眶有些红了,她现在已经是三界笑柄,禀君如何,别人最多背后嘴碎几句,而她一个女子所承受的是他的十倍、百倍“你占了我的临清江,说不娶就不娶,禀君,你好狠的心。”禀君一硬气起来,她便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这两句话更像是在示弱。
“我这便叫我族人牵离临清江,离你越远越好,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缠杂不清的女人,我当初也不会在那里立国。”这句话更重了,我看到盐女肩膀战栗,像是在隐忍巨大的情绪。
过分,太过分,怎么会有这样毫无羞耻的人,他竟然还。。。还包养面首,这面首岂不是更不要脸?我恨恨地看了子佩一眼,子佩像是感觉到了我脸色的不友好,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在问,“我哪里做错了?”
“你和禀君,你们狼狈为奸,太欺负人了。”我指了指禀君,又指了指盐女,低声说道。
“我何时和他狼狈为奸?”子佩摊开手,一脸不解的模样。
“长得再好看也要本本分分做人,不能去破坏别人姻缘。”看来他还不懂我的意思,没关系,我再说得直白一点。
“我破坏谁的姻缘了?”
“谁?”盐女忽然警惕地问道,目光看向这边,已经不是刚才的楚楚可怜,显出几分凶狠的模样。
“什么?谁啊?我怎么什么声音都没听到。”禀君在一旁明显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有说过我听到什么了吗?”盐女转头看向禀君。
“啊?你。。。没说过吗?”
忽然间,耳边响起“隆隆”的声音,成群的飞虫扇着翅膀向这边飞来。
“轰。”挡在我和子佩身前的书架倒下,书卷滚了一地都是。
“你果然藏得有人。”盐女看到我,眼中凶光大盛,那样的眼神我没见过,但是我知道,那叫杀意。
“喂,不是。。。”禀君在她身后,话还未说完,盐女已经以手成爪,带着万钧之势向这边飞扑过来。
“铛”一声巨大的金属相交之声,眼前大片白光闪过,短暂的失明后,才看到子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前,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