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懒,混子太多。”
哈哈哈,包房里全都哄笑起来。
这话一针见血,大家都是科研人员,说起这个话题时槽点实在是太多,他们可以喷一整天。
一路说笑,到达上沪后,所有人统一住在上沪光源的招待宾馆,晚上大家还和接待处的一个副处长吃饭,说起排队预约的事。
因为上沪光源每天都有几百个科研人员在做项目,时间排满了,如果要想插队,必须与人协调。
对此,贺所长又亲自拜访那些项目的负责人,与对方沟通,希望能行个方便。
陈有信觉得,在国内正规搞科研还是要像贺所长,张院士那样,人脉关系广才行,像他这样单打独斗的个体户,只能靠靠外挂和黑科技了。
当天晚上,喜讯传来。
一个科研小组在瓶颈上卡了五六天,终于肯让出位置。
贺所长的时间只有24小时。
这还包括前置准备和试机调试,外加正式测试时间。
所以当天晚上,他带来的专家组就连夜赶工准备了,甭管三十来岁,还是五十多岁,包括贺所长自己都亲自动手,准备熬通宵。
陈有信帮不上忙,只能回到宾馆休息。
他翻来覆侧,颇为感慨地发了一条朋友圈,配上面包+泡面的配图:“为辛苦奋战在一线的科研人员感到骄傲和自豪。”
发完之后,陈有信就先睡了。
第二天醒来,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