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赚取银钱,本王是佩服的。”虽说其中必然少不了像赚这次这样的‘不义之财’,可至少他有胆子来赚这个钱不是。
“可是先生这般长年在外游走,家中长辈亲人们,想必日日夜夜的在为先生担忧吧。”
一念忽然觉着眉头有些痒,眉头一拧,瞅着自己抓着大骨的双手。油腻。
“其实本王说这些,不是想给先生添堵。本王只是想给先生一个机会,让先生能够安定下来,再把家中长辈亲人接来……”
“那个。”无法挠痒的一念,也不想再听帝晟略显蹩脚的招揽之话。“王爷就没曾听林君莫说过?”
帝晟疑惑皱眉,摇头。说什么?
一念放下大骨。
侍从领了两个兵卫进来,三人分别抱了两坛酒。待他们放下酒退出去,一念拿了一坛,掀了盖子仰头就喝。
等一念痛快的叹出一口长气,帝晟朗声大笑,也拿了一坛酒。
“本王真是越来越喜欢先生你这人了,爽快!”帝晟掀了酒盖,同一念一样直接捧酒坛喝。
自小长在军营的他,见的学的都是男人的阳刚气魄。所以从第一眼看到一念这个干净白嫩的小东西,他不喜。
再到一念以医术,迫使他不得不接受他手中药材。他对这个狡猾的商贾,更加不待见。
原只想着给足了银钱,等他治好了瘟疫就将他请走。没想到……小东西喝起酒吃起东西来,是个男人。
帝晟人高马大,这坛子到他手中,尺寸如同小了一小半,里头的酒水到了他嘴中,没几口便见了底。
主家舍命陪君子,一念当仁不让的也跟着捧起酒坛。
一刻不到,侍从三人送进来的六坛酒被喝了个精光。喝酒的两人也从凳子上,一起坐到了主座的桌下。两人各自倚了一条桌腿,怀抱一壶空酒坛。
一念醉眼迷蒙的环视军帐内,只见叠影重重。不好!一下子喝太猛,身体醉的厉害。
“先生你,你方才说,君莫,君莫说什么来着?”
帝晟断断续续的说着,捧起怀里的酒坛,倒了倒。见一滴酒水都没,朝旁边一丢。大声喝道:“来人!再给本王拿些酒来。”
慌忙进得军帐的侍从,应了声是又慌忙退了出去。
一念呵呵笑:“不,不是,不是林君莫说什么来着。”好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果然喝得太猛了。
一念一手伸进怀里摸索,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小药丸吃下。
帝晟见了,奇道:“先生吃的什么好东西?来,给本王也吃一粒。”
帝晟伸出手来讨要,一念将小瓷瓶往怀里一塞,一掌拍开帝晟的手,大声道:“闭嘴!你听我说。”
嗯!帝晟愣住。小东西,胆敢以这样的口气跟本王说话。
“我,我方才说的是,林君莫就没跟你说过,我之所以长年在外经商,为的就是找我父亲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