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灵抬起头，她仔细地看着那个写着“top1:猛虎小霸王”大字的招牌许久，才缓缓地低下了头——
把目光转向了刘经理。
她微微眯着眼，瞳孔里散发着锐利的光，“刘经理？”
“是……是！”
杉总笑得和蔼可亲，“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杉总，我……我不是！我没有啊！不是杉总，您听我解释！”
刘经理哭丧着一张脸简直有口难言。
他被猛虎小霸王用那张金卡威逼还没有利诱地压榨这么多天，结果刚刚才知道这张卡是杉总落下的还不是给的！
而且这小霸王眼看着要被发现居然倒打一耙，熟练得脸不红心不跳！
“杉总您听我解释！”刘经理奋起反抗，“不是我逼迫的，是他自己想要当头牌的！你问他！”
杉灵转头道，“你自己想当？”
“怎么可能？杉灵姐不是知道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吗？”
清小恶魔两只手牢牢地挂在杉灵肩膀上，两只漂亮的眼睛泪汪汪的，仿佛连纤长的睫毛上都沾满了水珠，看上去特别诚恳和委屈。
杉灵本来就觉得清敬不可能这么做，毕竟他因为受不了富婆的揩油还让她把他给包了，他最好天天没人点他，不可能想当头牌的。
她又看了一眼大厅，四周但凡有“牛郎top榜”的海报和招牌第一行全部都换上了“猛虎小霸王”这几个大字，非常明显。
人证物证全都齐全了。
杉灵板着一张脸，严肃道，“刘经理，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可是你却做出了这种事。”
刘经理土拨鼠尖叫，“杉总你听我解释！明明是他自己……”
“刘经理，你现在这个意思是在推锅吗？”
刘经理一梗，“杉总，我不是……”
“刘经理，我知道你可能也是为了红尘阁好，但你也不能去逼迫他，毕竟他年龄摆在那里，也的确很特殊……”
刘经理的脸涨得通红，杉灵看他这幅样子，叹了口气。
“算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吧，以后别这样了。那个‘牛郎top榜’撤下来，重新把原来的换上去……”
“不行！”
杉灵一愣，转过头去。
清敬认真道，“这个招牌已经没用了，就算你撤下来，她们点过我的还会继续点，我明明不是头牌，还得要做头牌的事。”
杉灵不太了解牛郎圈，想想确实有点有名无分的感觉，但是她也不能让清敬就这么在牛郎店里什么都不干。
毕竟红尘阁也是要赚钱的，总不能就这么养着个牛郎吧。
她自己做的事情可不能让人家来给她承担。
杉灵想了想，对着刘经理道，“你把招牌撤下来吧，我把他包了。每个月的钱就从我卡里扣吧。”
清敬一怔，立刻高兴道，“杉灵姐姐，你说真的？”
杉灵点了点头，虽然她一开始就不想管，但清敬顶着那张脸朝她泪眼汪汪她就忽然心软了。
况且清敬这个级别的牛郎一个月也才不到几万，连她一只耳坠的一半都不到，比举手之劳还要轻松。
杉大富婆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两全其美的事情，又帮清敬脱离苦海又帮红城阁稳住了收益。
“以后别惹事知道吗？金卡你留着吧，有人要强迫你就拿给他看。”
杉灵把清敬的胳膊给推到了一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