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年,快回来吧,他们一会儿也过来了!”
这边,院长刚挂了电话,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她亲自上前开门,门一打开,挡不住的贵气便扑面而来。
“阮先生,阮太太,快,快,里面请!”
中年夫妻礼貌地点头,在院长引领下,坐上沙发。
院长:“我刚跟邵年通了话,她正在回来的路上,你们一家三口很快就能见面了!”
“辛苦王院长。”身穿灰色风衣的中年男人笑笑,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价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在吊灯照耀下闪着锃亮的光。
他身边的长卷发中年女人没他这般淡定,手里的限量版包因为捏得太紧,使柔软皮子在白净手指下蔓延出一条条褶皱。
他们是阮氏集团的副总阮书航和夫人许佳媛,一个月前,他们以为的亲生女儿阮静白生了一场重病,需要亲人输血,可配型结果显示,阮许两家上下二十几口人里,没一个能跟阮静白配上的。
再结合阮静白那不随两人的长相,夫妻两人心里犯了嘀咕。
终于有一天,两人坐下,把内心的想法都道了出来,一拍即合后,他们便将心中想法付诸行动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跟亲生女儿见面,许佳媛心跳加速,有些不好意思地向院长询问:“您能跟我们介绍一下她吗?我怕一会儿见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同样是想了解邵年这个人,陆渊的关注方向却跟阮书航和许佳媛不同。
被丢在淋浴室里的他,自理能力满分地洗完澡,穿上浴袍,坐回轮椅,划着从浴室里出来。
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时,病房门外传来助理陈顷的声音:“渊哥。”
“进来。”
得令进门,陈顷看到陆渊竟然在自己擦头发,带着疤的浓眉一挑,探头向水汽湿润,往外溢着沐浴露香气的浴室里看去,结果里面空无一人。
那小子呢?才给渊哥洗完澡就下班了?
“陈顷。”被额前乌黑发丝挡住的清冷眼眸中寒光闪烁,陆渊开口,“查一下那个护工。”
陈顷被这眼神吓得一激灵:“哈?”
“渊哥,他是翊哥找的人,应该没问题吧?”
陆渊薄唇紧抿,没有应声。
他弟弟找得人自然是没问题,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他也没在这个叫邵年的人身上感觉到任何危险,但他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女病人不管,非要来给一个男人做护工,而且还是负责洗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