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祁言和小粉有些茫然地看向荆星阑,寒乾和木瀛期待地看向荆星阑。
荆星阑皱眉许久,最后憋出,“有我还不够么?”
木澍濡的耳尖红了。
荆星阑:“肯定够了,你说过不止一次。”
耳尖的红蔓延的到脖颈,爬到脸颊,如一朵春睡的海棠花。
只有小粉、唔唔和小凤凰呆呆的,另外三个男人开始认真地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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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澍濡哪里还有心思生气,在荆星阑又要开口时,不止手紧紧拉住他的胳膊,双腿也缠住荆星阑,不再让他开口。
荆星阑笑笑,桌下,伸出手安抚地握住他的手。
但木澍濡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别人眼里的宠在他看来好像在嘲笑他某些方面,就有点愤愤。
一顿饭大家各怀心思地吃完,荆星阑跟荆祁言就他最近的表现聊了一会儿,等他回房后,总管早已按照木澍濡的喜好装点好房间。
隔壁浴室,滴滴答答的水滴声被衣料摩擦声取代,紧接着是开门声,荆星阑转头,木澍濡或许也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愣在那里。
或许真的天生运气不好,别人小镇里的劳动力都是健康的种田小能手,他攒经验换来的第一个劳动力是个瘸腿的。
愣过之后,他抿了抿唇,一粒一粒解开上衣的扣子。
睡衣不多的扣子,被他轻松解开,青衣从肩头滑落,似瓷器的釉色剥落,只留玉白骨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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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一步走向荆星阑,上衣松松跨在身上,脚趾踩在红烈的洛神花瓣上,脚尖缱绻无力地陷进深红花蕊之中。
荆星阑眸色深沉,木澍濡的脚趾的落处不是浓艳的鲜花,而是踏在他的心尖上。
荆星阑难以控制地握住他的手,有些急躁地拉他过来,声音涩哑,“不服气?”
昏暗暧昧的光线下,木澍濡脸上光影交错,其中交错的羞涩粉意与执拗眸光辉映交融,绮丽缠绵得如洛神水描摹而上的摄魂图腾。
他刚沐浴完,脸上还带着湿气,濡湿了荆星阑的手指,尤其是眼眸,那重重的露压弯眼角,顺着眼尾,沾湿血红的泪痣。
不服气什么?两人都知道是桌上的话,却不必言明。
木澍濡弯着眼,不知道那侵水的眼里有没有泪,他什么也不说,纤长带水的手,柔情款款地划开荆星阑衣领遮掩的脖颈,停在滑动的喉结上。
他抬头,对着荆星阑粲然一笑,小梨涡诉说着无辜和纯真。
一瞬间摧枯拉朽,荆星阑彻底败了。
他"."
没像现在这么明确过,哪怕平日再羞赧纯粹,木澍濡他是妖,水上的仙子,湿漉漉的缠绵,缠住不要命不罢休。
压抑难耐的薄唇按在眼尾的泪痣上,轻轻啜取一滴露,那滴水滋润了枯渴的咽喉,冲开四肢百骸,变成叫嚣的岩浆。
木澍濡笑开来时,满屋子的花盛极将败,手指缓慢地寸寸下移,“大师,我这次绝不说那两个字。”
叫嚣的岩浆爆炸开来,挠心蚀骨地涌入身体每个部位,尤其是眼里,烫热到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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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完结!新文《我养的纸片人都是龙傲天》再见!存些稿就开,爱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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