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屿是其中布料穿的相对比较多的一个,但是看起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生无可恋,随时可能去死的那种。
下一个画面便是花溪樾和他看着其中的一个人进了一个屋子里,这张图不光有画面,还有声音,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这个进去的人成了一句骷髅,而旁边还有一个神情餍足的男人。
白溪屿心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在修仙小说中经常看到的词:鼎炉。
鼎炉是修仙小说中常出现的一个词,或者说一种人,他们辛辛苦苦修炼,结出了丰沛甘甜的果实,然后被人一朝夺取元阴或者元阳,好一点的就是自己修炼的成果被人夺走,差一点的,或许会连命一起丢掉。
就像他看到的画面中的那个人一样。
而无论是反派,还是眼前的这个拜月宗宗主花溪樾,显然都是天资卓绝,否则也混不到这个位置上来。
何况两人的脸都是那种天人之姿,就算不是鼎炉,也定然会有见色心起。
白溪屿不知道花溪樾是什么情况,但是反派自己,童年显然不是个有背景的,被人捉去当鼎炉也是很正常。
花溪樾估计也是这样的情况。
想到这里,白溪屿对花溪樾就忍不住软了下来,道:“师弟。”
花溪樾:“师兄还是来劝我改邪归正?”
白溪屿其实并不知道反派是怎么样和这个师弟相处的,但是现在花溪樾既然已经递了台阶来,他当然也不介意顺着走下去。
“不错。拜月宗并不是个好地方,你在这里……怕是不妥。”
花溪樾轻笑一声,眉眼之间带着一丝媚意,漂亮的让人心悸。
“师兄觉得……我现在还离得了男人吗?”
白溪屿:“……”这个情况他也不知道,递个□□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花溪樾道:“师兄当年天纵奇才,没等到风月老祖宠信,就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反杀了风月老祖。可师弟不过是一介庸才,如今也只能靠着从风月老祖处夺来的双修功法,才有了现在的地位。师兄,你让我现在离开,岂非是要夺我后路?”
白溪屿哑然,半晌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溪樾哈哈一笑:“我知师兄是为了我好,不过一个人过得如何,还是这个人自己最清楚。未来怎么走我心中有数,师兄不必多说了。”
白溪屿想了想,后面花溪樾曾经和反派狼狈为奸,还是拜月宗的宗主,想必现在劝了也是没用。
所以最后白溪屿叹了口气,道:“你……好自为之。”
花溪樾似乎有些惊讶为何自己的师兄这次这么好说话,不过既然他应了,自己也没有再说什么。
“师兄也是。”
说完之后,白溪屿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在这间房间里,他时时刻刻都感觉到了别扭。
花溪樾道:“师兄是现在就走,还是等师弟我接任大典之后就走。”
白溪屿愣了愣:“你希望我怎么样?”
花溪樾想了想:“我当然是希望师兄留下来看看,不过为了师兄好……师兄还是现在离开吧。”
白溪屿:“……”
花溪樾又笑了,这次他笑起来没了艳丽的风情,反而是带了几分纯真:“师兄记挂着我,才回来寻我,师兄对我好,我知道,所以我更不能让师兄涉险。师兄,你先回吧。”
白溪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