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少年身娇体软,喘息微微。那雪白的后颈处,微微凸起的omega腺体,不断散溢出属于omega自身的香气,味道清甜得诱人。少年的眼蕴着水雾,眼尾泛着红,就如同花朵般绽开甜蜜的花蕊,等待着狂暴的侵略和肆意的掠夺。
莱因哈特的脑海里出现了各种不可描述的姿势,全都是任天羽被他摧残到了极点时的画面。
这实在太不像他了。他一向严肃、端正,一丝不苟,连在上“alpha采用什么姿势才能在发情期保护omega”这些alpha必上的课程时,他都是正襟危坐,一笔一划严肃认真地做着笔记。
而现在在他的身体里,一个声音压抑着极致的忍耐,就像是被压倒了极点,一字一字地诉出来,
“占有他,占有他!”
“他就彻底属于你的了!”
是的,任天羽是他的omega,他本来就可以尽情地用各种方式占有,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哪怕是元首阁下也不行。这是他法定意义上的omega,无论从法理还是其他方面来说,当omega发情时,身为伴侣的alpha有权利也有义务满足------而且是彻底地疯狂地极致地满足。
omega天性会对占有自己的alpha产生依赖和服从。无论omega如何地抗拒,但是这种天性的,镌刻在基因里的依赖,是无法抹掉的。
只要他想,在一场漫长而极尽疯狂的发情期后,任天羽就会从身体到心理彻底地臣服在他的身下。
只要他伸出手,将人勾到怀里,狠狠地占有,任天羽就再也不会说出“讨厌他”这样三个字。
昨日“偷听”到任天羽说出的“讨厌他”的三个字,莱因哈特躺在床上,睁着眼,一动不动整整一晚上。他从来没有想过任天羽讨厌他。在经历了结婚、任天羽死亡、重生等等之后,哪怕任天羽提出离婚,他只认为这不过是任天羽生气,向他撒娇的一种方式。
他记得这个少年对他匆匆登记结婚时的不满,但这可真是没有办法。他也想过等一切处理完毕,他再向任天羽求婚,然后准备一个隆重的婚礼,两人在双方家长以及其他人的祝福下签订婚书,正式成为合法夫夫。
这当然非常完美。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时间实在太长了。
莱因哈特等不及了!
他要尽快和任天羽结婚------从帝国法律的层面上,先将人划到自己专属的范围里,他还记得当军校里的那些alpha得知任天羽是omega后,赤~裸裸的侵略性的目光。
哪怕在他给任天羽做了暂时标记后,依旧有人试图靠近。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他不允许任何人再觊觎任天羽,于是迫不及待地在任天羽的身上先行烙上自己专属的印记。
莱因哈特斗争了一个晚上。理智的声音告诉他,既然任天羽厌恶他,那么他应该放任天羽自由,解除这段婚姻。然而另一个源自alpha天性的声音更加强硬地压倒,不允许!他不允许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的印记出现在任天羽的身上。
莱因哈特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一条条凸起,理性和天性做着剧烈的斗争。
他伸出手,勾住任天羽娇软的腰。任天羽的腰细得不像话,透过轻薄的衣衫他几乎感觉到那滑腻的肌肤,就在他的手掌下。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依附在他厚实宽阔的胸膛。
那样软,那样滑。
莱因哈特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浑身的血液遽然地冲向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