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渣,“越岑,你最大的问题是喜欢上了你不了解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却很了解你。”
“雨林,你怎么能这么说......”张越岑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虽然美人泪目当属一景,但大概由于从心底里讨厌她的原因,看她哭花了眼妆我只觉得搞笑和讽刺。
常雨林也不再等张越岑纠缠,拉起我的手就走。他两条长腿走得飞快,我能跟上已是勉强,“我没带护照,没带行李,你要领我去哪啊?”
“护照我给你拿来了,行李也带好了。”常雨林没有看我,但我能亲身感受到他手里湿热。也许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那么几次,对身边所有的事情产生全然抛弃的冲动,只想追寻内心的向往或。在常雨林俊美的侧颜里,我忽然看出了些与平日不同的东西,那似乎可以称之为倔强,却又比之多了一份谋算和尽在掌握。
我们从另一个航站楼登上了通往四川的飞机。终于将行李放好落座,我又忍不住嘴欠调笑他,“怎么,和小丫头私奔的贵公子落了难,头等舱都坐不起了?”
常雨林凤梢朝我一扫,“你有小丫头嫩么?”
“你!原来你也喜欢嫩的!庸俗!”我是真的有点生气,轻熟女的最大敌人应该就是十七,单纯善良又青春无敌的小女生了吧!
常雨林嘴角轻轻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忽然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脑袋,“怎么那么没自信?我能看上你,说明你很强啊。”
“滚!”我这个“滚”字原本应该说得义正言辞严肃认真,可说出来以后连我自己都觉得滚得像个甜圆子,完全出卖了本尊真实的想法。
常雨林弯着眉眼瞧了我一眼,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闭目养神。我看他真要睡觉立刻急了,“别睡啊,我们去四川干嘛?你真扔下家里的大老婆二老婆三姨太不管了?以后还回不回去了?”
然而,我的话如石沉大海,久久没有激起半点浪花。直到我忍不住想去捏他如玉的小脸蛋时,他才突然冷不丁地睁开眼,问我:“你不想确认下张越岑是否和齐佩安联手对付过你了么?”
我皱眉,“想,但又觉得这些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我以后只想和在乎的人好好在一起。”
常雨林的眼睛里有星海,“你不想追究是因为只要我陪在你身边,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你这么想最好,因为我也只想陪在你身边。”
我其实很想喷他绕口令绕得挺不错,可难得常雨林肯说句情话给我听,我只好装作特别感动的样子,认真地点了点头。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和他继续常氏情话的时候,手机忽然接连响了几声,看来是谁连发了几条信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