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墨察觉到有动静也醒了,恰好看到萧珞下床,赶忙起身过去,“你醒了,感觉好些没有。”
“我怎么了,这是哪里?”她揉着脑袋却没有一丝映象。
“你着了凉,又发热两日,现在看来好些了,这里是楚魏的地界了。”初墨倒了杯水递给她。
水杯被她攥的发声,萧珞神情凝重,自言自语道:“我还活着,只有我还活着!”她表情悲楚,只觉得鼻尖阵阵泛酸。
初墨不忍心看着她这样难过,握住她不知所措的手,正要开口时被走进的两人打断了,他起身客气的执礼,然后把萧珞扶起向她介绍到“珞儿,这位是初珞姑娘,是她救了你我。”
“谢谢初姑娘,承蒙你关照,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萧珞也礼貌的向她道谢。
初珞温婉笑道:“萧姑娘客气了,你刚刚好转不可劳累,要多休息才是。”她端庄大气,面目和善,衣着素雅,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幸好那日木樨仔细,要不然我也没看到。”
“多谢姑娘。”初墨向跟在初珞身后的丫头行了礼,萧珞也向她笑笑。
“姑娘不用客气,”木樨礼貌地回应摆着手说他们客气了,“姑娘名字里也有一个珞字,和我家小姐还真是有缘。”她很活泼,萧珞觉得她很亲切。
又互相闲聊了几句,之后来了人,初珞主仆便匆匆出去了,走之前嘱咐他们安心休养还把木樨安排了照顾他们。透过玄窗看到外面来的是个年轻后生,仪表堂堂,文质彬彬,举手投足间儒雅得体,只得那身浆洗的褪色单薄的长衫显得不合身。
在这里的日子很安静,没有人来打扰,除了初墨的心腹——冷杉接到指令来了这里,就是每日必来的年轻人,木樨是个机灵活泼的丫头,渐渐相熟了大概知道了那个年轻人和初珞的关系,那样的懵懂青涩美好纯真,萧珞有时会趴在窗口偷偷看这景色,之后是出神发呆,经历了这些她不再如过去那般灵动了,她总是会在夜深人静时暗自伤神,想起一个模糊的白衣少年,孤独惶恐萦绕着她挥之不去,木屋在冷寂的夜晚显得越发冷清了,还好冷杉与她同寝,待她精神好转后便要初墨教她本事,冷杉就是受命前来的。
萧珞自幼体弱吃药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久病成医她也略懂些药理,再加上她有天生的敏锐嗅觉学习医药再合适不过,冷杉是制药高手,教她绰绰有余,之前道谷先生也教授过一些如今倒也用得上了,她本想着待出师后在从长计议但是一切都是始料未及的,直到她来到这里的一月之余时,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有一日来了一群陌生人,看那气度就知道身份不一般,初珞对其中的一个中年男子毕恭毕敬,后听她称呼‘父亲’才知道来的这位是楚魏的柱国之一——初正则,之后他们父女俩进了屋子攀谈许久最后初珞是红着眼睛送他离开的,还说了一句请父亲放心,女儿明白。待一行人离开后她便让木樨拿了一只素雅的珠钗离开了。
“珞儿,今日我们就向初小姐辞行吧,我们已经叨扰了许久了。”初墨坐在桌前喝茶,右手叩着桌面,虽然表面云淡风轻,但是不自然的换气还是暴露了他试图掩饰的紧张,“疾风已经帮我们找了落脚地,我们得走了。”
萧珞将视线转回屋内,恰好错过了他刚才的神情,“是该离开了,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地。”她环顾一眼现处的木屋,点点头,“刚才我在窗前看到初珞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我们......”
初墨心急的打断,“刚才那人是初正则,赫连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