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
“我们太年轻,这个字别轻易说。”他倒是不生气,从椅子上起身走向书案,“我给你玩个游戏,若是娘子觉得有趣,可否恩准我留下。”他拿支笔晃了晃,还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萧珞无奈只好点点头,有趣无趣还是我说了算,看你整什么花招。
“哎,你把花拿出来做什么。”赫连烨青把插在花瓶里的花全都拿出来,之后被粗鲁的放在一边,只把花瓶拿走了,这举动倒是成功的吸引了萧珞的注意,他平铺一张纸在桌上,又将花瓶里的水倒了一杯放置,取支毛笔点蘸清水递给萧珞,“我们玩个游戏,要是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如何?”
“要是你输了呢?”
他耸耸肩,“不可能,你敢不敢?”他激将道。
“怎么玩。”
果不出他所料,人在好奇心和求胜欲的驱动下很容易被激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你用清水在纸上写下字,等纸干了,我也可以知道你写了什么,怎么样。”
萧珞腹诽,清水写字还能看出来真会蒙事,我还不信了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无非是拖延时间,权且看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她接过笔把他挤到一边,“好啊,要是你看不出来,以后去别地歇着。”
赫连烨青倒是同意的点点头。他自觉地转过身子背对着,萧珞还是不放心的背着他写东西,间或票他一眼见他老老实实坐着,自己倒是心虚了,现在后悔可晚了。
等待的时候萧珞守护好纸张坚决不给他有机可乘,他倒也君子的没有任何举动,直到纸张完完全全干燥上面看不出任何痕迹,“可以了。”萧珞看效果不错,之前的顾虑渐渐打消了,现在她只等着看赫连烨青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他端了一尊烛台,之后拿起看不出任何印迹的纸张,神神秘秘的捣鼓了半天,又是吹又是对着光看,愣是没有半点结果,他面露难色,萧珞在一旁看着嗤笑的冷嘲热讽,“你今晚可以住下,不过以后就请别处吧,时间也不早了,挺浪费蜡烛的。”
他没有回应,嘴角有不易察觉的微动,继而他拿了纸就往烛台跳动的火苗上伸过去,萧珞觉得打赌输了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吧,她倒是有些同情这位公子哥了,真的不是一般的任性,“其——”话还没说出口,她就看到纸张泛黄处隐隐约约有些许印迹显现出来,她凑近仔细端详,他竟然做到了,这回该萧珞傻了,她夺过纸张翻来覆去的仔细看,竟没看出任何端倪,此时的赫连烨青得意了,原来刚才的摆弄都是假象是为了迷惑她的,还真是有心眼,当真是萧珞大意了。
“乌龟,这是何意,夫人可否解释一下。”他指着显现在纸中心的小动物,干笑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这位夫人还真是出人意料,不过看萧珞仍旧参不透奥秘的迷糊样他甚是有成就感,“之前说好的答应我一个要求,还算数吧。”
“嗯”萧珞愿赌服输,但是她很快又补充道:“只要别太过分!”经过此事她也大概了解赫连烨青的诡计了,绝对不能再次被坑。
“容易,我的要求是,你要无条件完成我以后的每一个要求!”
“过分了啊,你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吧,就是个游戏,我又没卖给你,幼稚!”萧珞真的是被他的任性给惊呆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呢,外面的女人是多么没长眼睛竟然会对他倾慕不已,萧珞白了他一眼,心里正后悔不该受了激将法,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