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木樨告诉她,之瞳被禁足对外宣称是争风吃醋有失德行,虽然那日马场风波她受了惊吓,但脑子却不糊涂,若真的只是一个卑微侍妾做的,何故不立刻追究,反常的还有那日突然出现的赫连烨泽,这若是真像对外所言如此简单,那他又为何急于处置那匹马,而且不留任何痕迹,所以这种种都不免让萧珞生疑。
回忆着入府的这些时日,赫连烨青虽然经常打诨,花言巧语,不学无术,但是他却除了隔三差五的来我这里打搅好像就不知所踪了,他的其他诸位夫人那他也不曾去过,表面上招蜂引蝶但却是可以感觉到他的防范,初墨现身那晚他就在暗处但却不表露,第二日初墨便被送去军营,事后他再无提及此事,好像没有发生过。再有就是那日遇到的女子,明明我都听出是夏心悠,而他却是浑然不知的样子。
突然有一个念头乍现在她脑子里,而且这个想法越琢磨越可怕,难道是我哪里露出破绽,他怀疑我了?萧珞觉得自己像是在狼穴里探路,危机四伏如履薄冰。此时她感到后背发冷,不禁打了个哆嗦。
奇怪的是,自那日他俩上街后,赫连烨青几乎成了每晚住在她这里,她绝对不会以为他是对这屋里的地板情有独钟,更有趣的是,还允了她可以随时出府,憋闷了几日终于又可以出门了。
在街上绕了几趟萧珞发现并没有人跟着,可是木樨还在,虽说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毕竟不知根知底,初墨觉得没必要让她知道的太多,萧珞忆起他的嘱咐,总是要打发了她,“木樨,刚刚我瞧着的那手串倒是好看,现在有些后悔了,你去帮我买了它吧。”
木樨这回倒是听话,乖乖的走了。
萧珞看她走远了,左右看了看进了聚贤茶楼,她和初墨这回选在了人多的地方,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伙计领着她进了一处僻静的包间。
“放心吧,没有人跟来,我支走了木樨,得长话短说。”
“我听说你前几日落水了,是叫嫦曦做的。我查过了,她是赫连赟的义女却同赫连烨泽走的近,是赫连烨泽安插的一枚棋子,不过她给你使绊子,终究是个麻烦。”初墨皱着眉忧心道,之前的他好像从没有这般决定他人生死,这是在萧珞心里的他。之后他取出一精致的小盒,递给萧珞“这是七色堇凝瑚手串,相传是莲花生大师的玩物,能辨识毒物,我已做了伪饰看不出来了,与普通的手串别无二致,若是碰到毒物就会显色,也可保护你。”
“这东西可是皇爷爷在世赐予初家的,记得上回我要看,你偷偷拿了出来还被初将军好生责罚过,而且这是将军留给你唯一的物件了,我是万万不能拿的。”萧珞把手串退了回去。
“在重要也比不过你,珞儿,只有你安全了,我才安心。”初墨眼神脉脉看着她。
推脱不过,她只得收下。
“还有一件事,谁”初墨察觉到门外有人,敏捷的飞出枚果子,外面的人受了惊已经跑了,他轻轻开了条缝隙看,发现赫连烨青正朝这边走来,在地上发现了一个坠子便拾了起来,“珞儿,赫连烨青来了,看来你还是得小心些,这坠子交给你,我觉得是有人故意留下的,要不然今天就悬了。”之后初墨翻窗离开了。
萧珞瞧着坠子很是眼熟,觉得是又不敢肯定,她握在手心,表现得若无其事品起茶。
她刚坐下,赫连烨青便推门进来“阿珞,你怎么在这?”他还表现得一脸疑惑,可是目光还是迅速扫了一下空荡荡的屋子,挥手示意随从退下,“我听说今天有位贤人要在这里说讲,竟没想到这房间你已经占了去。对了,木樨呢?”
还没等她回应,木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