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让你看个遍了,还装什么。”他狡黠的看她羞红的脸颊,当即就忍不住调侃。
“你洗好了我再进来!”她干咽了一口,笨手笨脚的撞到了一个凳子,跌跌撞撞的往门口快走过去。
“哎呦!”他惨叫一声。
萧珞止了脚步,心下生疑,别是出了意外,我是好心去查看不算冒犯,她给自己暗示后,重新振作鼓起勇气理直气壮的抬起头走了过去。
他脸色很不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应该伤到了哪里,“你怎么了,哪不舒服。”萧珞走到他跟前,热气腾腾的从浴盆里蒸腾出来,他额头上浸出大颗大颗的珠子,两只手扶着盆边,弓着背低头深呼吸着,气息声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呻吟,看样子他是真的不舒服了。
若不是她刚才执意离开,他也不至于情急之下起身穿衣,动作过快过猛不留神将背上的伤口抻开了,一道殷红的血顺着他坚实的后背肌理蜿蜒而下,她看到他身形优美,骨架颀长优雅,结实的肌肉从两臂和胸前一直缓缓延伸到腹部及更隐秘的部位,她干咽了一下,脸上露出红晕,好在他低着头眉头紧锁疼痛难忍。
让她不曾想过的是,那一鞭子的威力如此强大,可惜了一副好皮肉,他的后背两侧肩胛骨之间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足足有一寸长,真的是皮开肉绽,若是那日打在了她的身上恐怕就交代了,想想都觉得后怕,不过让萧珞不解的是他为什么对自己下手这么重呢!
看其创口想来是没有专业处理过的,要不是正直秋季北方天气冷的早这小子怕是早就染了恶疾了,她撇了撇嘴,随即取了桌面上的药罐,扶他坐好后开始给他上药。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见萧珞默不作声,只好自己先开口打破这处境。
“你把墨恒派给了大哥?”她表现的很自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更何况他现在的这副模样也不能与之计较。
“那还不是他自己表现突出,被大哥收入麾下也不赖啊!”他语气中带着愤慨,还有酸意。
“哎呦,你轻点!”萧珞故意下手重了,纱布裹得他的伤处刺痛,他突然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痛。
“疼就对了,不疼你不长记性!”这话还是某人当日说的,今日终于一报还一报了。
“那我这样也不知道是为了谁!”他傲娇的嘟起嘴,他撒起娇来还真是没底线。他继续要求着“我疼,你给我吹吹。”
“赫连烨青,对于墨恒的事我可以解释,本来我是不打算说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煞有介事的说,这话让他也是一头雾水,她心底早有盘算,见时机成熟便顺势而为,“墨恒其实是我兄长,他,他是父亲外面的儿子,因为身份的尴尬这件事一直都瞒着,原是我的错,没把这事跟你说清楚,如今倒是让你误会了。”她明白他已经开始怀疑初墨的身份了,那倒不如自己先示弱主动交代,也许还能出奇制胜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没事没事,我就说嘛,你们两个长的有些相像!”他松了一口气,信以为真了。
我们两个长得像,这也太能胡诌八扯了,她配合的笑着,无所谓,只要不让人怀疑他们就好,至于别人怎么想都不重要,她想的明白。
自从上次坦诚相告后,他又恢复了过去的性子,萧珞反而看不明白他到底在介意什么,她和初墨的关系?还是动物与生俱来的对主权的宣告?不过他现在经常向她说前线的战事情况,天启就是故意骚扰,待大军抵达后敌方将领就闭城坚守阵地,当然楚魏也不是真心要与它开战,单看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