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如偏是这个时候善解人意,她轻声细语的安抚他:“公子眼见不一定为真,也许你真的错怪夫人了,四公子怎么可能觊觎自己的嫂子呢,你多虑了!”
“月如,也就是你心眼善良,她桀骜无礼,嚣张至极,要是不给她点惩罚,只怕画溪苑都容不下她了,你不用为她辩解,你这般替人着想,只怕别人还不领情呢。”他对这件事心怀芥蒂,只要有人提及萧珞,他就越发生气。
就这样两不相见的日复一日,徐月如非常得赫连烨青的欢喜,这段时间他连雅春楼都不去了,整天和她黏在一起,花前月下,浪漫不已。
他本就是浪子,这种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先前赫连赟交代他的事情,已经全然被他忘却了,最后还是徐月如提醒他要办正事,他竟然很听话的照做了,这种事情很是费神,不过他在这方面还是有些能耐的,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把作战计划写了出来,最后懒洋洋的靠在徐月如的身上睡了过去,图纸作战计划都还摊开在桌面上。
他睡着之前吩咐了让她把计划和图纸送还,但是之后发生的事就全凭她做主了,在重新复制了一张楚魏的军事布防后,先前他标记好的重要位置又被她重新更改,做好这一切,她自以为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正要打算悄无声息的偷梁换柱,萧珞的出现让她措手不及。
“你在做什么?”萧珞突然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木樨,刚刚徐月如所做的一切,她们都看的清清楚楚。
徐月如惊慌失措,瞠目结舌问她怎么会在这里,但很快就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切原来都只是个圈套,自以为掌控了全局,但却成了别人的棋子,此时赫连烨青睁开眼站了起来,他异常淡定,之后他从徐月如的手里抽出罪证,看都没看的仍在一边,“这里面根本就不是什么布防图!”
是该揭晓谜底的时候了。
“从百合花香我就开始怀疑你了,当时只是不确定,但是你耐不住性子就那么想置我于死地!”她不紧不慢,“你想不到那晚我是故意去的鄢夫人故所,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信以为真然后放松警惕!”
“我布局周密,你怎么可能察觉?”她还是不死心。
木樨:“那晚你要传递给嫦曦的纸条被我和玄胤截获了,但是我们将计就计,把这件事做得逼真,虽然我去了杂役房却是为了方便行动,没想到你就这么急不可耐,迫不及待的对小姐下杀手。”
“这么说来,你们两个也一直在演戏喽!你们假意失和,你故意和我接近就是为了让我露出破绽,还真是良苦用心啊!”她苦笑一声但眼神里仍旧是不甘。
“你在我身边隐藏了这么多年,天启就这么值得你卧薪尝胆?你为他这般隐忍值得吗!”赫连烨青对她生出怜悯之心。
“杀便杀,无需多言,你们不配提他!”徐月如情绪失控,近乎低吼。
“我不会让你死,我不喜欢杀人!”他别过脸不再看,命令人将她暂押牢房。
“你跟着我干嘛!”
事情了解,他又恢复了死缠烂打的样子,宁愿睡地板都要赖着不走,“我的被褥还在这呢,你让我去哪,这么久没有见到我了,有没有很想我?”他根本不在意萧珞对他的态度,发神经的跟地榻诉衷肠,进门倒头就要睡。
之前虽然是为了逼徐月如露出马脚才做戏的,但是他可算是仗着机会给她使脸色,还动不动就使用自己的权威,来皇帝的那一套,禁足。这些个日子可不是白关的,人也不是白挨骂的,这些事情要是不算算清楚,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