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带孩子的。此次夜猎,我观他身边一个同龄的伙伴都没有,以后碰到了,你要多和他交往。”
“娘,您认识江宗主?我怎么听上去您还挺熟悉的?而且我为什么要和金凌多交往,他没有伙伴肯定是因为他人缘不好,我干嘛要上赶着?”
“我……”紫衣妇人被儿子的一系列问题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憋了半晌才说:“我年轻时,与金凌的母亲有些渊源,自然也是认识江宗主的,当初江家姐姐去世时,我也在场,是我没有护住她,不然金凌也不至于……总之,你记得,以后遇到金凌,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哦。娘,您从不说以前的事的,今日因为金凌反倒多说了几句,要不您再跟我多说说呗。”
蓝景仪只知道母亲姓蓝,从他出生起,就是两人相依为命。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等再大一些,他就被泽芜君蓝曦臣接到了云深不知处修行,而且,是以亲眷子弟的身份。
但每当他问起自己的父亲、自己的血缘出身时,所有人要么不知,要么就只字不提,母亲虽然也姓蓝,却不佩抹额,不着蓝氏校服,更是从不踏入云深不知处一步,自称并非蓝氏门人。后来,他认识了被含光君带回来的蓝思追,他是完全没有蓝氏血缘的,却也依旧可以作为亲眷子弟修行,蓝景仪也就不再纠结这些了。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母亲竟然为了金凌,和他说了几句以前的事,他的好奇心又被勾了出来。
“没什么好说的,娘还得给你做饭去。思追今日怎么没来?”蓝思追被蓝忘机带回云深不知处时还小,蓝忘机又不太会照顾小孩子,尤其是他出门的时候,经常会把蓝思追送到竹林这边来,托她看护,所以,蓝思追也算是她从小看大的。
“哦,含光君带了一个人回云深不知处,思追帮忙安置去了。”
“带了人?带了谁?”这可不是蓝忘机的性子。
“就是那日在大梵山吹笛子的,那笛声可真难听,人更是呱噪,还有那头驴。”蓝景仪想着之前在山门前的场景,感觉身体极度不适。
“景仪,背后不可语人是非。”
“娘啊,您怎么对蓝家家训比我还熟,我好不容易回趟家您别念我了,我下次不说了还不行吗?”蓝景仪讨饶。
那紫衣妇人点了点儿子的鼻头,起身去做饭了。
而此人,正是蓝曲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