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学生们看看这个女生,又看看乔岚,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渐渐的散开了。
快上课的时候,郯墨终于回来了,他受了伤的手裹上了纱布,乔岚看了一眼转过头来,瞥见同桌装作无意的将自己的桌子诺远了一些。
下午的时候,乔岚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孤立了,之前还主动和她说话的几个女生,现在完全不带着她了。
乔岚心里毫无波澜,她连这些人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有哪儿会在乎这些。
下午放学后,学生们涌出了教室,乔岚将今天要做的作业装进书包里,正要离开,一转头又看见了郯墨。
他还是坐在最后一排,低着头写着什么,路过的同学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大抵也是觉得他和三岁小孩一样在乱涂乱画。
乔岚又坐了回去,直到教室里走的只剩零星几个人,楼道里也没了喧闹的叫喊声,郯墨这才动了。
他推着轮椅,沉默的转动着轮椅,出了教室,出了楼道,最后停在残疾人通道那里。
手上的划破的伤还很疼,手机卡紧轮子里也很疼,眼前如此平缓的残疾人通道,郯墨静默的握了握手指,停顿了将近十秒后终于将手重新放在轮椅轮子上。
轮椅刚刚一动,却被人抓住了,有人抓住了轮椅靠背,缓缓的推着轮椅走下了残疾人通道。
郯墨豁然转头,声音惊恐而又含着震怒,
“放开!”
背后那人没有放开,一直将轮椅推到平缓的地方这才放开了手,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转身离开。
郯墨双手死死扣在轮椅上,本就苍白的肤色越发白的过分,他沉默的坐在轮椅上,紧紧的盯着那人的背影。
他记得这个人。
不久之前,她站在他的面前,问他有没有事。
还有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