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罩个严实的新棠默默的把冻出来的鼻涕往回收了收,既然知道是承安帝送的,你还敢这样兜头砸人,表面工作做得也太不到位了。既然如此,那就怪不了她了。
新棠利索的把头钻出来,对着太子响亮的应了声是,然后麻利的把大氅张开往自己身上一围,确定自己时时刻刻、前后左右、都能看得见之后,才对着太子露出个大大的笑意,“殿下放心,奴婢省得。”
太子静了一瞬,似是被她这番无赖的行为惹恼,盯了她片刻,而后转身继续往前。转身的一刹那微微漾起的笑意像落叶一样,风过无痕。
经过这一个小小的插曲,两人再度起程时,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另一边官道上,伪装成太子出行的应急几人,不出所料的遭到了伏击,来人不多,个个以黑巾蒙面,身手矫健异常,攻向马车内的功夫招招狠辣,显而易见是冲着人命去的。
阿贵见状,和应缓交换了个眼神,扬手之下用尽全力抽打马鞭,马昂头嘶叫一声,发了疯似的往前奔去。
蒙面人闪身紧跟着追赶上来,说时迟那时快,烈日下闪着寒光的刀将将劈上马车蓬盖的那一刻,应急足尖轻点,抽身上去和对方缠斗起来,攻防交替,竟一时分不出上下。
前方马上要转弯,应缓瞅准时机,双手抱头往右手边的草丛滚去,囫囵几下之后,眨眼间消失在路边。
轮子轰隆阵阵响动之余,阿贵颠簸着往后方看了一眼,两个黑衣人紧追不舍的贴在后面,看到他回望的时候,一刀毫不留情的挥了过来,距离限制,人没削到,倒是把马车后面的扶木削去了一截,
阿贵定定神儿,再次一鞭子挥上去,马车疾速往前的时候他把鞭子一扔,和应缓一样往旁边滚去,只不过他运气不好,周围都是土坡,好在黑衣人目标在太子,见他逃跑也没上来追。
应急见两人都已脱身,也不再恋战,虚晃一招,快速甩开黑人的缠斗,三两下消失在视线里。
另一边,太子和新棠刚出崇园,便与人对了个正着。
一伙人字字排开,好巧不巧的正好挡住了去路。
新棠看见为首的沉香的时候,面上的苦涩掩都掩不住,瞧瞧她说什么来着,这环境可不是渗得慌。
沉香比之前能沉得住气了,见到新棠也没急着算旧帐,反倒是缓步上前给太子行了个礼,敛目道,“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沉香与新棠有旧,许多日子不见,甚是想念,可否请殿下开恩,允奴婢和新棠说几句话。”
眼见着这么些人来对付太子守株待兔,作为侍女,新棠打是打不过的,所以她正在解大氅的系带,准备随时拉着太子跑路,万万没想到的是,沉香开口竟然是要她?
这是打算拿她的命换太子的一个买路钱吗?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 新电脑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