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张孟玲突然问道:“赖阳这人你怎么看?”
“阳光、开朗、真诚……怎么了?”衡筠竹想了几个形容词后突然不解地问道。
“介于你呆傻的气质,我忍不住给你提个醒,他可能对你存在超出常人的关心。”张孟玲解释道。
“……”衡筠竹的脸又红了一下,随后转头看向窗外,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你的耳朵太红了,出卖了你。”车内沉默了几分钟后,张孟玲再一次开口。
“你别说了,我暂时不想谈。那么多东西还在外面没找回来,我哪里有心情……”
“您能不要这样义正言辞、大义凛然吗?衡氏民间文物协会是只剩你一人了?况且你还没进协会拿个一官半职的,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张孟玲毫不留情地戳穿。
“反正……那个雨后天晴瓶我要靠自己拿回来。”衡筠竹语气十分坚定地说道。
一说到那个雨后天晴瓶,衡筠竹脸上就会浮现一丝哀伤。
汽车里顿时沉默了下来,车子快到衡筠竹家的时候……
“那瓶子……现在有更详细了消息了吗?”张孟玲问道。
衡筠竹沉默地摇了摇头。
“缺钱就和我说,我家虽然不能明面上帮忙,但是借点钱给你还是做得到的。”张孟玲迅速把车驶入车库,利落倒车入库,拉手刹熄火。
“嗯。”
两人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入房间,卸了妆后倒在床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葛佳佳喊醒了两人:“来来来,昨晚回家后也是饿着肚子吧?我买了豆浆和油条,吃完洗个澡再睡。”
“哦。”衡筠竹困得睁不开眼睛。
“我想先洗个澡。”张孟玲站起来,葛佳佳刚刚够在她肩膀处。
一股无形的压力让葛佳佳暗搓搓往后退了退。
等张孟玲进了卫生间,衡筠竹眯着眼,脸上困意未退,但是却吃吃笑起来。
“干嘛?”葛佳佳恼羞成怒地看向衡筠竹。
“至于嘛,她人很好的啊,为什么你见了她总像老鼠见了猫。”衡筠竹不解。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觉得站在她旁边亚历山大的赶脚。”葛佳佳叼了一根油条,然后穿鞋准备出门上班:“车我拿去开了,不然要迟到。”
“拜拜。”衡筠竹说完闭眼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