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呢。”
大胡子男人皱眉道:“现今你打算如何?”
林夙一笑,张扬道:“舅舅,不过一个小姑娘罢了,还怕什么。”
明明圆月当空,可到底冰冷,不若火红的日头,打在身上都是暖意洋洋。
然而我现下也没什么心思去管哪的日头暖,就连楼下人人喝彩的好戏我都未看进去。
祝烟荷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公主,想什么呢?一连三场戏,你都无精打采的。”
我叹了声气,无力地趴在桌上,虽然离上次一事都过去了好些天,但每每想到江子棠那张脸,心头的感觉总是难以言喻。
他的话到底是何意思呢?因为我喜欢,所以便给马儿挂上了铃铛,好让我知晓他来了么。
“公主,再叹气,你都要变成小老头了。”
祝烟荷无奈地说道,这一连都叹了五六口气了,旁人看过来都要以为莫是家里头出了何难事。
“公主,”突然祝烟荷凑了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道:“我听闻前几日,你是和江丞相同乘一匹马回府的?”我手中的茶盏险些没有被打翻,慌慌张张拿起来喝了几口,连忙解释:“烟荷,你别误会,我那是…我那是…”
“公主可不要说了,”祝烟荷笑得一脸暧昧:“我可还听闻是江丞相亲自抱你回府的哦。”
祝烟荷特意把“亲自”二字咬重,我一脸欲哭无泪,反而越解释越乱,明明下着大雨,怎么就没把这等传小消息的人给困在家中不得出呢。
“看戏看戏,今日可是红姑主场的。”
见解释不清楚,我只好转移祝烟荷的注意力,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我听闻”的事情来。
若不是那登徒子,哪会有这么多事!
我心里不免埋怨起那登徒子来,因他闹的这一出,兄长就连我身边的侍卫都换成了宫中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连出门都时时刻刻不得受着百姓的注目观看,多半都是好奇。
喝多了茶水就想如厕,我如今对如厕的阴影可谓不是一点半点,但春日坊今日人多,又有侍卫在,谅想也不会再有什么登徒子了。
可事实证明,我今日出门时是真的忘记看黄历了,那上头应清清楚楚写着“宜居家”才是。
“公主,好久不见啊。”
林夙靠在墙边,笑得一脸张扬,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招呼。
什么好久不见,明明前几日就见了!
“是…是啊,好久不见……”
刚走出厕门的我尴尬一笑,见墙边的男人依旧笑着,并未有半分动作,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只是我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可是有功夫的。
被人扯住后领子是件很不舒服的事,这回我并不想多跟这个登徒子有半分的纠缠。
“你放开我,我这里可是有人的,小心我一喊,你,你就完了。”
“是吗?”林夙哀叹一声:“公主怎么可以这样呢?”
不这样我就要等着被你怎样了,我朝天翻了个大白眼,立马就开口喊道:“令……”
一个霁字被活生生卡在喉咙里,被捂住嘴的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林夙微微一笑又往前靠了些,温热的气息轻洒在耳边,林夙明显感觉怀里的人僵住了,他轻笑道:“喊什么呢?不过想与公主叙叙旧罢了。”
乐文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