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做?”
“对,什么也没做,就是等在门口,并且一直看时间,似乎很焦急,可是等到十二点一过,他又马上就走了。”
陈警官似乎也觉得这件事很是邪乎,“我们着实发现不了他的动机,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周瀚海突然想起来,那个叫余鱼的酒囊饭袋一见着自己就很紧张,且总用一种莫名的神情看着自己——虽说汉城的员工一向对他敬而远之,但如今一回想,那家伙的样子肯定有问题。
“我以为贵所可以传唤他。”
陈警官有些为难:“主要是他只是出现在现场,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监控又找不出任何他涉案的蛛丝马迹,我们不好传唤,何况上面三申五令,近些年媒体紧抓着□□不放,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实在是……”
陈警官又道:“我们查过了,该员工背景清白,没有任何案底,室内监控又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按道理,他应该可以排除嫌疑。”
周瀚海甚是恼火,科技如此发达的现在,监控24小时对着,居然连一个丢失的戒指都找不到——且摆在眼前的事实十分不合常理。
他沉了声音,“也就是说一周的时间,什么结果也没有?”
电话那头一阵凝滞,又慢吞吞道:
“……为了周总您的安全,该员工我们还会继续监控,若是发现他后续有任何异常举动我们会马上跟进的,此外,我们还会把查找的范围扩大,请您放心。”
周瀚海焦躁地放下了电话,狠狠地一拳砸在桌上。支额想了一会儿,他又划开手机屏幕,点开方才陈警官发给他的视频。
监控中,那个叫余鱼的家伙不断在他门口徘徊,间或看了眼手机,监控的品质很好,周瀚海甚至可以看见他脸上的微表情。
兴奋,期待,还有跃跃欲试的紧张,可旋即,镜头一阵干扰的花乱,视频中的人已经换了一种沮丧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是伤心,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他家大门,慢慢地向电梯口走去了。
周瀚海眉头愈发紧锁。
周末的两天,余鱼大部分的时间都和陆识途这位雇主一块儿了。
余鱼自然能够感觉得到他跟陆识途社会阶层的巨大差异,但陆识途总是能很好的淡化这种不和谐感。
所以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二人过得很是欢快。
余鱼摆着寿司的造型,间或看着大厅不远处的榻榻米,陆识途正跟另一个女店员聊得不亦说乎,他似乎说了一个笑话,那女店员拿着餐盘挡着嘴,笑的是花枝乱颤。
余鱼扯了扯嘴角,只要陆识途愿意,他都能跟任何一个人友好相处,这样的人格魅力可不仅仅是企图心就可以达到的。
自打昨天带陆识途过来吃了一餐后,他便对这家日料店赞不绝口,这不,今晚又来了。
余鱼将一碟日式小菜摆好造型,给陆识途端了过去,那个女店员已经忙活去了,陆识途脸上还留着笑意,见着眼前造型精美的盘碟,他挑了挑眉,露出疑惑的表情。
“免费赠送的,”余鱼眼角带着笑,“反正过了十点这些物料都要处理掉,平日里店长也让我们带回去一些,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哪里会。”
陆识途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沾了点芥末送入嘴里,当即竖起了大拇指。
余鱼抿嘴笑了。
临近十一点,店里即将打烊,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店员们开始拾掇尾声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