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瀚海,殷勤地将人送了出去。
余鱼目睹了这一切,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着淡淡的有些心酸,愈发感觉到他跟周瀚海之间巨大的阶层鸿沟。
等周瀚海离开了之后,余秀梅连忙回到余鱼身边,左看看右看看,眼里一片心疼,
“你开车怎么不注意,幸好你老板不怪罪,还过来看你,”她翻开余鱼的衣服,“给妈看看你的伤,”
汉城对外的口径是余鱼开车时出了车祸,张丽自然也是这般对他母亲报备的。
余鱼怕他妈发现异常,连忙阻止了她,“妈你别看了,已经差不多了,你这样搬弄我伤口疼。”
余秀梅哦哦哦地这才放下了手,眼中带着爱怜,“你看,本来就没二两肉,这下更没了。”
余鱼笑了笑,转开了话题,“爸呢,你来这儿他不是没人照顾了?”
余秀梅挽了一下头发:“你爸现在病情稳定了很多,昨天刚去医院做了复查,还算好,我让隔壁的张婆婆帮忙看着点饮食,一两天的不打紧的,我后天再回去。”
她满眼心疼地摸着余鱼的脸,“我的好儿子,爸妈这是连累你了。”
余鱼埋怨道:“一家人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妈,你别老说这样的话。”
他想起一处,“你晚上就住在我宿舍吧,那儿什么都有,挺方便的。”
“不,我晚上就在病房里陪你。”
“我真没事了,”余鱼虽想他妈多陪陪自己,但也心疼他妈受累,“再说你在这边我也休息不好,你还是去我宿舍睡吧。”
张丽送了周瀚海回来,听见他们的推让,远远的道:“别那么麻烦了!”
她走了过来,坐在了病床边上,“周总已经交代我订了最近的一家酒店,离这儿只要走十分钟,您住那儿就好了,也方便一点——余鱼宿舍那儿离这里要坐一个半小时的公交,来回都得花三个小时。”
“啊,这样,你们老板人真好。”余秀梅想起了刚才那个看上去有些冷冰冰的大人物,心里为余鱼高兴。
余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