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得去这姜贵武家里问一问,只是不知道成规矩的身体素质还能不能行。
怎么一个小事都搞得这么麻烦呢,这样下去,庄承晏的事情她估计完全插不上手了。
算了,反正她是没有什么大本事,和庄承晏一样,都是仗着皇帝喜欢。设计推动之类的,还是听成仲文的比较好。
“得记着回去以后马上跟成仲文提一声啊,万一他选定别人就麻烦了。”
夭夭从鼻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行啊,回去跟你说。”
她顿了顿:“啧,说起来我真是不知道一天天的在忙什么了,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什么事也没做成,怎么还没有个闲时候了呢?”
“谁知道……”夭桃也正好有差不多的想法,“但你要乐观,相信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之后情节发展做铺垫,不是,为之后更顺利的发展铺平道路。”
“我看你是写小说写迷瞪了吧。你这乐观读作自我安慰,谁信谁傻。”
“这就对了,我也不信。”
随便往下聊了两句,三娘又端了一碗水出来招待。这次大概是煮的时间长了点,那种叶子奇怪的味道远远地就能闻见。
夭桃一闻就差点翻起了白眼,急忙向张大个子告辞。
张大端着水碗一脸茫然:“哦哦……这就要走?是不是太急了,莫非嫌我家招待不好?”
“张兄多虑了,只是我实在还有别事在身,需要赶回去,不能久留了。”
“那……我送兄弟,符老弟以后有空常来,你嫂子常在家,来了叫她上地里给我带个信就成。”
夭桃清楚地看见三娘在张大身后偷笑,想到三娘的手艺,实在不敢应下。
说句实话,张老太太和张大个子都不像平日里会下厨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换作是夭桃,比起天天享用三娘的手艺,夭桃宁愿自己上手。
也许是他们已经吃习惯了,张大才能诚心邀请夭桃再次做客。
这种事情也不好直接拒绝。夭桃只好胡乱做了一个介于点头和摇头中间的动作敷衍着,落荒而逃。
宁忠等人到底还是借来了一辆牛车。也许是牛跑不快的原因,牛车的乘坐体验要比夭桃想象中好得多。只是成规矩的身子骨实在说不上好,一路颠下来夭桃感觉骨头都要松了。
“这不行啊,再这样我要英年早逝了。”
夭夭正经地问道:“不好意思,我可以打击你吗?”
“我早**?”
“你这不是知道嘛。”
夭桃把头埋到腿间,抱着脑袋,试图把里外两波人的声音都驱逐出去。
尤其是外面这一波。
起因是成规矩有一个叫张孝的小厮。郭义出了张大家门,就埋怨夭桃不该随口认那张大为兄弟,否则成大器等人又算什么呢?
这话被宁忠等人听了去。另一个叫唐节的小厮平时嘴上最没把门的,忍不住拿张孝和张大同姓的事情开起了玩笑。
按理来说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夭桃,她本来该阻止他们用“兄弟”的名字取笑。但夭桃并不很适应这种行事方法,所以没能反应过来及时阻止。
上级没有阻止等于上级默许甚至赞许这件事情的发生,这是再正常不过的逻辑。再者,这个时候,但凡生活无忧的人都看不上那些泥里刨食的,小厮们也没有觉得这么草率的称兄道弟算得上真心结拜——也确实不是——最多是一个礼节性的称呼,因此谈话时并没有多作考虑。
张孝的脾气也好,唐节都说到他祖上有没有这门亲,甚至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