褛,身上还带着伤,看似好像是被打伤的小乞丐一般,一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将他带了回来。
“不知。”薛洋如实答道,他第一次见到她,怎么可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卓琪灵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中可还有亲人?”
“我叫薛洋,没有亲人。”
“做了我的徒弟,就要听我的话。”
“是师父,弟子一定听话。”
卓琪灵转身,长剑负于背后,看着天空当中的飘雪,“我不喜欢繁文缛节,也不用准备什么拜师礼,你也不必叫我师父。”
“那我该叫您什么。”
“叫我……夫人。”
“是,夫人。”
漫天的雪还在飘着,薛洋已经穿上了卓琪灵给他准备的衣衫,跟着她一起修炼。
薛洋以前没有学习过修炼,但是他看过那些世家修炼,好像都是用剑的,但是夫人并没有给他剑,而是一条长鞭。
长鞭有手指那么粗,看上去好像是皮质的,但是他看不出来是什么皮,鞭子的手柄是木头的,十分光滑,夫人让他给鞭子取名,他取名为‘仇常’,夫人似乎很诧异,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三两下在手柄上刻下了那两个字。
春去秋来,周而复始,已是过了三年。
这三年薛洋日日都和卓琪灵在一起生活,每日读书习字,修炼习鞭。
在拜师的时候说让他听她的,薛洋也做到了,每日除了做了分内的事情就是劈柴打扫,买菜做饭,从三年前的做饭小白到现在的饭菜美味,薛洋的厨艺成长可以说是非常迅速的,而无论是三年前的难以入口还是现在的可口,卓琪灵都是什么意见都没有,好像无论是什么饭菜她吃到口中都是一样的。
曾经薛洋怀疑她是不是没有味觉,明明都已经烧糊了发苦的饭她还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又一次他特意把盐换成了糖,饭菜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她也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洞察了一切一般,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从那时候薛洋知道她不是没有味觉,是真的不重口腹之欲。
而这三年,卓琪灵除了教授薛洋各种武艺之外,更多的时间都在自己的房间当中,只有吃饭的时候会出来,就连薛洋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薛洋也不好奇,有那个闲工夫他还想着提高自己的修为呢,早日去找常家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