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研究卓氏隐匿术,她就不信她能被隐匿之术关一辈子。
距离云深不知处不远的小镇上,一黑衣少年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一壶酒,笑呵呵的走在街道上。
一壶酒喝尽,从怀中掏出来一颗糖放进嘴里,露出享受的模样,都是天子笑好喝,他喝着也不怎么样,还没有糖好吃呢,随后把酒壶扔进旁边的河里,却不想没有投进河里而是扔到了一艘小船上,惊醒了在船上打盹的少年。
“这是谁干的?”魏无羡本来在船上躺着,没想到一个酒壶从天而降,吓了他一跳。
薛洋很是无辜的眨眨眼睛,也不应声,而且还很是无辜的看看四周,魏无羡注意到她,“是不是你丢的酒壶?”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小爷我丢的了?”薛洋抱胸,打死不承认。
“桥上就你一个人,而且你身上一股酒气,你还说不是你扔的?”
“呵呵,姑苏天子笑味道不错我是喝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这一壶是我喝的?无凭无据不要冤枉人好不好?给小爷让开。”薛洋露出一抹笑容,“小兄弟,做事呢要讲究证据的,就算这个酒壶真的是我扔的,可你没有任何的证据啊,根本没有办法让我承认。”
薛洋说着还啧啧两声,“啧啧,还是太年轻啊。”
“你给我站住,你说谁年轻?”魏无羡要追过去,江澄在后面拽住他,“这不是云梦,你能不能不要惹是生非?”
“什么叫我惹是生非?明明是那个无赖拿酒壶丢我的还强词夺理。”魏无羡委屈,见到江厌离走过来撒娇,“师姐你看看江澄,他就知道说我。”
“好了,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咱们今日找间客栈住下来,明日便要去蓝氏听学。”
三个人说笑着去客栈,每个人都还很好,可这样美好的日子,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薛洋来到云深不知处山脚下,对着一棵树捏了一个符篆,大树挪开,面前的是一山关闭着的门,看来是还没有出关。
在树上坐了一|夜,第二日一早转身往山上去,却没想到在蓝氏门口遇到了昨天那个差点儿被他酒壶砸到的人。
“呦嚯,又遇到了啊,你们是来蓝氏听学的吧?怎么不进去啊?”
“我们进不进去和你有什么关系?”魏无羡出口怼到,素问蓝氏家风严谨,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二流子也是来蓝氏听学的?
薛洋看向两个守门弟子,“他们怎么回事儿?”
“没有请帖,按照蓝氏家规不可进去。”
“哦~~~~”薛洋了然的点点头,从怀中掏了掏,魏无羡三人都以为他是在掏请帖,却不想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条抹额,绑在额头上,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进去了还不算,还回头显摆,“你们也看到了,蓝氏像我这样的人都能进,也没啥前途了,要不你们就回去吧,跟着蓝老头也学不到啥东西。”
话音刚落,一把剑直接冲了过来,划掉了薛洋的一缕头发,薛洋想要张口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魏无羡三人回头看过去,只见一白衣少年手中拿着长剑,就是刚刚砍掉薛洋头发的长剑,头上戴着抹额这缓缓的走过来,面容清冷,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薛洋。
薛洋哼了一声,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