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被这月色里近乎完美的少女身体吸引住了,他久久难以移开视线,他想张口说话,又觉喉咙哽住。
这时,他才看到,笙儿牛乳般的白皙肌肤上,尽是挨打的伤痕,腰身肋下、臂膀双腿,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笙儿说:“你看清楚了,这全是他们糟践我的。”
月白仍说不出话。
笙儿看看他,忽然说:“我的身体好看吗?你喜欢吗?”
月白忙看向别处,他望望天上的云和月,叹息说:“我想法子把你从妓院里救出来。”
笙儿痴痴说:“你能来抱抱我吗,我有些冷,我想你抱着我和我说话。”
月白怎么也不去看她,他解下自己的袍衫给她披上。
笙儿说:“哥哥,让我伺候你吧,我把身子给了你,我一辈子都不后悔。你赐我一段恩情,就算我在秋月阁熬成了婆子,做活做到老,我也没有怨言。”
月白脑中霎时纷乱起来,他想了很多事情,却都和眼前的事没有关系。他甚至想到了拉淮南石料的大青骡子,他甚至还想到师父喝茶水的瓷碗,叫他打碎了。
笙儿目光炯炯,逼视着他。
月白说:“我是你的哥哥,如何……能做你的丈夫。”
笙儿说:“哥哥,我要的不多,我不奢望能够做你妻妾,我只要和你做一夜的情人。哪怕第二天你抛弃我,我也不会怪你。”
月白看着她说:“不成,不成的。”
笙儿脸蛋儿上滑下了泪水,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月白心中说,她还是个孩子。他替她理好衣服,又帮她披上外衫,将她搂在怀里,劝慰说:“小妹,我想法子,救你出来。我就是没有钱赎你,便去妓院里打架,也得把你抢走。”
笙儿只是不理他,她苦恼的久了就趴在月白怀里睡了。
秋风虽凉,但两人相拥却是春意盎然。月白坐在湖边,耐不住困乏,也靠在笙儿的背上睡着了。
第二日还是蒙蒙亮的光景,月白一脚把秋月阁的大门踹开了,他拆下一扇门的铜质门环来,随手掷去,“咣……咣”几声,却是打碎了楼上的窗子,惊起一阵叫嚷。
秋月阁的姑娘、龟公还都在梦乡里徘徊,猛听了窗碎的声响,纷纷坐起来擦眼睛。
看门的先走出院子,然后“哗啦、哗啦”响起一片开窗的声音,一个个半施薄妆的美娇娘没精打采的往门口看去。
月白拉着笙儿,见来了小厮,就去抓了他的手腕。他看小厮还不清醒,便使上力气。
小厮疼得嗷嗷大叫,也来了精神。
月白骂道:“奴才,你这儿的小丫头实在没有趣味,喏,就这样子的也配服侍本大爷?”
小厮细细打量,果然认出哭红了眼睛、头发披散的笙儿。他抓抓头发,实在想不出眼前这个“大爷”什么时候来过。
正僵持的功夫,有人“啊呀”了一声,却是昨晚被月白丢到房上的龟公,他指着月白说:“你这个挨千刀的强盗,还敢来砸门,你不怕我叫官府的捕快捉你么!”
月白上前一步,笑道:“你不怕我再把你丢到上面去?说好了,大爷我不满意这小丫头,我还要找个陪我,嗯……”他随意往楼上扫去,假意挑选姑娘。
满楼姑娘哪料到这一出闹剧,纷纷闪了身去,不叫月白看个正脸。倒也有大胆的,见他相貌堂堂,颇有气质,反而拄在窗棂上向下探看。
那龟公却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