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一下藏书楼的卫生,还有六个都是年轻人。一个曾经是教书先生,叫公孙景云,;一个曾经是打铁的,叫刘青;一个曾经是杀手,叫田野;一对儿私奔的小夫妻,张大河和司马千钰,还有一个就是你见过的那个老家伙,也就是现在藏书楼管事儿的,叫向万夫。”
吃完饭,兰前辈很积极地带着严冬逐个去拜访了这些人,除了最后被她提到的那一个。
当晚上踏着月色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严冬累得不停吐舌头,一边想着烧点水美美地泡一澡一边推开门,然后便看到了站在窗前那道笔直的背影。
“向前辈。”
严冬端正地行了一礼,口称前辈。对方既然总管藏书楼,而且在山道上考验了自己,这一礼自然承受得起。更何况自己的伤势莫名其妙好了大半,其中一定和这位老者相关。
那人转过身,端正地坐在了桌前,然后说道:“真是油滑,在门外的时候累得衣衫不整、嘴歪眼斜,看到我在这里立马端正了起来,我也不是多么苛刻的人,放自然就好。”
严冬心道,您这么端正地坐着,这样把我看着,叫我如何放自然?我喜欢向后靠着太师椅,喜欢跷二郎腿,那样才叫自然。
他也坐了下来,坐得自是无比规正,屁股落在椅子三分之一处,问道:“今日太过匆忙,没来得及拜访向前辈,明日我就去补上,希望前辈不要介意。不知向前辈前来有何事?”
向万夫说道:“你拿了儒宗掌教信物,现在儒宗很着急。你前脚刚到藏书楼后山,儒宗的人后脚就找来了,现在就在山下,你要不要下去见见?”
“掌教信物?”
严冬摸着下巴思考着,主要是这个动作可以稍微缓解他心头的惊吓。不是惊喜惊讶,而是惊吓,他知道这把剑是个宝贝,却不知道有多宝贝。
如果说普通宝贝还可以定个价让儒宗买回去,但这掌教信物就代表了儒宗,这却没办法定价了。没办法定价那儒宗就没办法买回去,而买不回去的话,儒宗只能不顾大秦阻拦地抢回去,这样一来二去就会变成麻烦事。
严冬一时无主,便问道:“依前辈来看,我要不要见见儒宗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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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