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试着享受。这句话虽然是句诨话,但也不无道理,至少严冬在边城两年,有很多时候面临困境,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活下来的。
向万夫点了点头,很欣赏严冬这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然后他说道:“放心吧,我给他们说的是如果儒宗有同龄人或者比你小的人将你击败,那把剑就还给他们。所以今天来的只可能是你的同龄人,而且是大秦境内的儒宗人,远处的今天赶不过来。据我所知,大秦境内的儒宗书院,并没有什么杰出的少年人物。”
严冬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安静地盘膝坐在台子一边,休息身躯,调整心态。离开西北的苦寒之地,严冬的心神也随着环境的逐渐明媚而变得放松,虽然在留城外表现得很勇敢,但他很不满意,如果在边塞,他或许可以做得更好。所以他坐下来就是在冥想,将这当擂台幻想成边塞布满寒霜的原野,将自己的心回归冰冷。
天光大亮,台子周围也围拢了一大群观众。秦人尚武,挑战决斗的事情常有发生,而围观也是他们极为热衷的事情,他们会为胜利者欢呼喝彩,却不会对失败者怜悯同情,这不是冷血,而是尊重。
一声大笑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也让严冬睁开了眼睛。只见白松仁大踏步走上台子,右手端着一碗肉粥,肉粥里还泡着一堆咸菜,左手捏着两个馒头。
白松仁阔步走到严冬面前,将手里的东西往前一送,大声说道:“士兵,早饭吃了吗?没吃饭哪有力气打仗?把这些吃了,我数五个数,如果没吃完,今天打仗你就不用去了。一……”
严冬接过食物,一口下去就是半个馒头,然后用带着咸菜的粥一冲就咽了下去,然后再一口……白松仁才喊到三,严冬就将碗递到了他的面前。
白松仁说道:“真是好兵!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严冬喊道:“只许胜不许败!”
白松仁转身走下了擂台。严冬刚才枯坐了半天没有找回边城时的感觉,却在白松仁两句话的鼓舞下,气势更胜往昔。战国四大名将之首,武安君白松仁亲自动员,这对任何士兵来说都是无上的荣耀。
严冬感觉,此刻让他回到边城,他敢单人独骑在匈奴大本营杀个三进三出。但是他不能有太多感慨,思绪太多就容易出状态,就会浪费白松仁的苦心,所以他像即将出征一样静静站着,站得笔直如枪。
恰好此时,人群渐分,一行人穿着儒服走了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