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要领的说啊,我昨晚九点多左右就睡了,我记得睡着之前我关好了所有的门和窗。我想,除了有备用钥匙的人之外,根本无法进入吧。”
“那小姐的意思,非得是我本旅社下手咯?”经理的话也开始变得没好气起来。
“怎么,我房间里面和我身上都没有搜到戒指,难不成我把戒指吞了,然后怪罪这个孩子?”
那女子得理不饶人。她说的孩子就是站在经理后面,一个十**岁模样的男孩。此刻正在瑟瑟发抖。
“那也有可能是你出门故意藏到哪里的。”经理尽量找着可以看破的点,回击着女子的说辞。
可女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二郎腿一翘,丝毫不理。
这时候一位顾客说起话来:“这个的话,不太现实,我出门的时候刚刚好看见女子也出门了。而我之所以知道她是刚刚出来的,是因为门口的扫地粉末堆到了她的门口,她恰好推开了。”
(扫地粉末,之前很流行的扫地的东西,目前只可以在一些大商场可以看见,通体呈现黄颜色,用法是增加扫把与地面的摩擦来使地扫得很干净。)
“据我所知,每晚十一点都会扫一次地。而她出来之后就开始吵,叫来了服务生,之后就开始骂开了。”那位顾客无奈的说着。
“你说,堆在她的门口?”张言谦惊讶。
“嗯。”
这时候经理朝着张言谦挥了挥手,后者便跟随前者进了一间屋子。
“是这样的同学,这件案子,恐怕结束了。”那位经理一副不太高兴甚至有些动怒的样子。
“为什么?”对于经理的话,张言谦时一脸不理解。
“不,估计也没有结束。”经历似乎很为难的说着反话。
“可以详细说说么?”
“我刚刚给小吃搜了身,发现了这枚戒指。”说着,经理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是从他背后搜出来的,搜出来之后小吃没有任何反应。本来发现了戒指我就动了怒,想直接把小吃扫地出门的,但是想着小吃没有任何反应,我就没有说发现了戒指。我想,是不是那女人估计将戒指塞进小吃的口袋里。”
“所以,你很为难?”
“嗯,我们旅社绝对不允许这种员工出现,可是小吃实在生活有苦难,我害怕他吃不消,受太大打击,我就想着如果那女人说了那句话,我就可以知道这件事真相如何了。可是她没有说。”
“嗯,她没有说‘快去搜搜那孩子的身’这一类话,表示她也在怀疑阶段,她也在怀疑是不是小吃偷走的戒指,也就说明她不会将戒指提前塞进小吃的身上,如果如果是那样,那女子肯定会要求我们搜身,这样子她可以更快达到她的目的。”
“对啊,你说我该怎么办。”经理有些无奈。
“现在我们来总结一下,女子说小吃偷了她的戒指,戒指按他所说,原本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可是一早上醒来就没了。他因此怀疑服务生,可是你从服务生的身上确实的搜到了那枚戒指。也就是目前就只有女士将戒指塞进了小吃的身上,或者小吃真正的偷了戒指。”
“没错。”
“可是第一种看来,排除了,所以按推理来说,只有第二项了。”
“可是就算小吃是犯人,她怎么进入的那如同密室般的房间?”经理有些不服气,“钥匙的确有备用的,可是被锁在箱子里面,除非在我这里拿到钥匙。”
“呃。”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