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雪雅也醒了,但还有些朦胧的说:“桀睎,现在什么时候了?”
桀睎走到床边坐下,说:“醒了,起来吧,一会我与你去浮樱台…受刑。”
雪雅坐了起来,依旧朦胧的说:“琏儿怎么办?”这时风胤风禛走了进来,说:“少主,琏儿就由我们看管吧。”雪雅笑了笑,但明显被他们的出现而生气,说:“好吧,桀睎你还要吃点东西吗?”桀睎笑了笑,说:“看来你是吃饱了。”雪雅尴尬的笑了笑,说:“即然你不饿,我们就会戒律阁吧。”桀睎笑着点了点头,对风胤风禛说:“照顾好琏儿。”风胤风禛应了声‘是’后桀睎和雪雅便离开了。
到了戒侓阁,淅燿从寝室中出来坐在椅子上说:“桀睎,雪雅现在身体……”桀睎和雪雅也坐了下来,桀睎说:“恢复的还好。”淅燿笑了一下,说:“看来你给雪雅喂了不少血吗,说实话,我也想尝尝你的味道,不过我们妖对血没兴趣,我好想尝尝你的元气。”桀睎叹了口气,说:“怎么各族都想分食我,仙族想要我的精气,灵族想要我的神体,妖族想要我的元气,魔族想要我的神识,现在血族少主吸我的血。”雪雅笑了一下,说:“因为你真的好诱人。”淅燿也附和道:“没错,他是由仙尊芷鸢以彼岸花塑的身,灵尊羽斓用聚灵石聚的魂,魔尊烃渊用血海之源引的血,以我的一颗灵丹赋的灵气,又由始尊授的法力,所以才会如此美味。”雪雅有些好奇的说:“既是你们塑造了桀睎,那你们又为何要这般怕他?还有你们为何要塑造桀睎?”淅燿笑了笑,说:“他本是用来对付幽魔的,在幽魔被封后他却有了神识,但我们都打不过他,就能让着他了,他成了神帝,却始终不肯立少帝。”桀睎幽怨的说:“我以是不死不灭之身又为何要立帝,淅燿,你是在咒我吗?”淅燿无奈的笑了笑,说:“好了,不闹了,你们家的雪雅要行刑了。”雪雅小声对桀睎说:“淅燿说的是真的吗?”桀睎无奈的点了点头后淅燿用束神索将雪雅绑了起来,三人去了浮梿台。
此时的浮梿台上坐着浧岄、四殿主,在一旁站着莫砯及四殿的十二位宫主,台下则是这殿下的弟子。淅燿将雪雅押到浮樱台的一根玉柱上绑了起来,其实浮樱台只比浮琏台低几个台阶,这时莫砯十分有威严的说道:“行刑。”只见一个手拿棘鞭的男子走过来,他还要举鞭打雪雅时,淅燿大喊一声:“住手。”那男人停往手,说:“掌律大人有何吩咐?”淅燿并非搭理那人,而是向浧岄行礼后说:“师父,请允许陡儿亲自行刑。”浧岄明白了此中之事,说:“如此也好。”台下的人因不明其中都嘟嚷起来“这人敢让掌律大人亲自执刑”“这人这回惨了,不怕打死才怪”“七鞭下去她岂不没命了”“……”
莫砯大喊一声‘肃静’后台下就安静了。那个男人将棘鞭交给淅燿后便下去了。淅燿将鞭打了下去,雪雅咬着牙撑了过去,但被打处以流出了血,紧接着又是一鞭,到第四鞭时雪雅显然有此受不住了,嘴角处也流出了血,第六鞭时雪雅的双眼以经艳红,好似马上就会流血一般,第七鞭打下去,雪雅哀叫了一声后吐了许多血,身上那件白紫色长裙上以被染成红色,淅燿手中的棘鞭上流下几滴血。
淅燿将棘鞭扔在地下,对浧岄行礼后说:“师父,徒儿以行完七棘之刑。”说完淅燿将雪雅从玉柱上放了下来,看着雪雅痛苦的样子小声的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身体竟这么虚弱。”雪雅笑了笑,说:“你下手以经很轻了,若是刚刚那个人行刑的话我可能真死了。咳咳。”这时桀睎走上来将雪雅抱了起来,有些生气的对浧岄说:“掌门大人,我现在可以将雪雅带